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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都这样啊,谁像你那么闹的场子都能睡着。
胆子大了。
傅津南想的是。
中途,柯珍给傅津南打了电话。
当时车厢一片安静,柯珍说的话全进了唐晚耳朵。
“三哥,一会儿一起吃个饭呗?顺便叫上满满吧。”
傅津南沉默两秒,问:“哪儿?”
柯珍还在演唱会现场,背景太吵,扯着喉咙说了两次:“就这附近。我订好了位置给你发消息。”
傅津南没拒绝也没答应。
电话挂断,唐晚仰着脖子盯着傅津南的喉结看。
喉结凸出、性感。
盯了两秒,唐晚满眼期待:“你会去吧?”
嗓音哑了,说出的话跟胡乱拉二胡似的,太难听了。
傅津南垂眸凝了凝怀里的人,故意说:“不去。”
唐晚小脸一垮,抓着傅津南的袖口磨蹭,“去呗。我还喜欢柯珍的。再说了,她刚刚还说请我吃饭呢。”
傅津南挑眉,“什么时候说了?”
唐晚一脸骄傲:“就刚刚啊。不刚跟你打电话吗。”
“满满,你?”傅津南似笑非笑看着唐晚那双狡黠的杏眸,问。
没等唐晚回,傅津南又问:“你俩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唐晚舔了舔嘴唇,笑得一脸无辜:“……也没你说的这么熟。就我回重庆,我俩刚好一节车厢。”
“还有满满是我小名。我爸取的,他是医生,脑外科的,经常进手术室。生我的时候他手底下有个病人没撑住去世了,就给我取了满满,希望我圆满快乐地长大。”
说到这,唐晚停顿了一秒,歪着脑袋评价:“其实我爸这名儿取得不怎么好。他有次手术失败,被病人家属骂得不行。还有人骂他,死了就死了,能怎么办。”
傅津南面不改色瞧着怀里的姑娘。
还以为她会哭,没想到铁石心肠。不但一滴眼泪没流,还笑得出来。
“谁那么不懂事,说这不要脸的话气人?”傅津南捏了捏唐晚的耳垂,慢悠悠问。
唐晚笑了笑,说出的话极淡:“我才十三岁呢,哪儿能记那么多。”
“那你爸现在还做医生?”
“没,那场手术后我爸就没了。我妈第二年就改嫁了。”
傅津南手一滞。
审视的目光落在了唐晚身上,唐晚闭着眼皮由着他看,也不管他,一个劲地往他怀里蹭。
没几分钟就到了酒店。唐晚嗓子还哑着,傅津南路过前台要了清音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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