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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神力,不如说是倒霉催的。

二房院中死气沉沉,顾霆曜和夫人愁眉苦脸的坐着,听女儿撒泼似的嚎叫:“爹,娘,我没有起死回生之术!你看看,你们看看!”

顾盈像疯了似的冲到廊下,自鎏金鸟笼里抓出一只画眉鸟,使劲挪死在手心里。

死鸟被扔在地上,喙部出血,半点生机都没有。

“爹,你给女儿想想办法啊!”她跑进屋,噗通一声跪在二老身前,哭的肝肠寸断,“听说那薛眴双腿残废,整日卧床不起,性子亦变得暴躁疯癫,女儿嫁过去怕是要守活寡,没得幸福了!”

“圣旨都下了,想办法还有用吗?”顾霆曜恨的咬牙,长叹一声道:“咱们八成是中了旁人的圈套了,好闺女,你到底得罪谁了啊——”

与此同时,顾菁菁在自己的院中驻足,清晰听到到了妹妹的嚎哭声。

那薛眴活蹦乱跳时都是个祸害,更别提身患重疾了,别人家成婚都是喜笑颜开,如今顾盈却落得这般凄惨的光景,免不得让人怜悯。

水桃被她的哭声瘆起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搀住顾菁菁,“娘子……”

顾菁菁隔墙一望,无奈叹口气。从春宴到赐婚,看似水到渠成,可从头到尾都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也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

“别管她了,咱们赶紧去王府吧。晚了时辰,那位怕是又要唠叨了。”

“是。”水桃敛正神色,“马车已经在外面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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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晃到了二月中旬,顾菁菁的日子简单枯燥,除了回家就是去王府研磨,别处哪儿也没去过。

午夜梦回时,她总会不自主地惦念大明宫的那位,然而很快就被她强制遗忘。

前途茫然,她不能入戏太深。

这天清晨,天边刚巧泛起鱼肚白,元衡浑浑噩噩的起身,只着中衣坐在太和殿的香榻上,手拿一只金累丝凤翘发怔。

自那日春宴一别,他的信一封封送往顾府,然而却如同石沉大海,得不到半分回应,到如今,整整有十天了。

好端端的,顾菁菁竟突然杳无音信,两人约定的一月之期已过,难道……

难道她后悔了?

难以抑制的疼痛自心口处散开,惹得元衡气堵不畅,连连咳嗽。

用早膳时,福禄见他依然没有食欲,忍不住劝道:“陛下,这膳还是用的。您要是担心的紧,不妨去顾府看看吧,兴许娘子被什么绊住手脚,方便不得。”

之前元衡不敢贸然叨扰,生怕给顾菁菁带来不便,可事到如今有些隐忍不住,满身躁郁让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他要去找她,不管她后悔与否,横竖都要说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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