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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确实蹊跷。”容悦低了低头,也跟着皱起眉来,道,“明明那密道都被钉死了,程舞却还说自己前几天就出去过,还说那个密道好好的……她到底是怎么出去的?她在骗人?”
邵舫说:“不像。”
“算了。”容悦说,“等一会儿我们直接把这儿烧了不就能出去了吗,管那么多干什么,又不是每个谜都解开才让出去。”
这倒也是。
众人觉得有理,就不再说这件事了。
程舞这屋子里本就没什么东西,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他们就又出了屋子去,走向了关押室。
他们把关押室里的参与者都放了出来。
一个参与者说:“怎么样,现在就烧吗,他们开始表演了吗?”
“应该快了吧。”柳煦说,“我刚看程舞也走出来了,应该是准备表演了吧?”
“这儿能听得见演出的动静吗。”容悦说,“我说,要不谁去休息室那边瞅一眼?”
“可以。”柳煦道,“谁去?”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定在了他和沈安行身上。
几乎每一个人,脸上都写了一句话——“你说呢”。
柳煦:“……”
沈安行:“……”
没有办法,他们两个只好去了休息室那边。
根本用不着走太近,隔了老远,沈安行就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好像没人。”他站在走廊中央,拉着柳煦说,“里面没有动静。”
柳煦转头问:“是准备要演出了?”
“是。”沈安行说,“马戏团演出的话,不是一天要好几场吗,听这动静,他们现在应该都出休息室去准备了。”
柳煦倒是什么都没听到。但他知道,沈安行作为守夜人,拥有通达到难以形容的五感,所以只是站在这儿就能听到外面的动静了。
柳煦就说:“那就顺手把那屋子里的猎枪拿上吧。”
沈安行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就又朝着休息室走了过去。沈安行小心翼翼的开了门,悄咪咪的探出了个脑袋去,十分谨慎的四周看了一圈,确定里面确实没人之后,他才拉着柳煦走了进来。
一进休息室,柳煦才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些欢快的音乐声,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动物叫声。听起来,舞台前台那边已经开始准备了,而那些乱七八糟的动物叫声,就是观众的声音——毕竟这是一个动物马戏团,来看动物表演的,也是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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