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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基还是舍不得道别,说道:“你走之后,回老家济宁歇一歇,避避风头,最近很多谣言,你不方便回宫。等将来我……你再回来当差。”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倘若再这样低着头,怕是要控制不住的落下来了。胡善祥说了声“知道了”,转身就走。

朱瞻基看着她的背影,放手了,依然心有不甘,为什么有情人不能成眷属?为什么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为什么,却还是一遍遍的问自己,自欺欺人?

朱瞻基追了上去,用后面拦腰抱住了胡善祥,几个旋身之后,抱着她拐进一个太湖石洞里。

他将她抵在冰冷的石墙上,脸贴着脸,唇挨着唇,但是没有立刻吻过去。

他在等,等她允许一个离别的吻。

胡善祥只觉得双脚像似离开了地面,人在空中飞,失控似的,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忽上忽下,内心天人/交战。

一会是不行,我要推开他,一会是上一次我们在吵架,两人的关系以这种方式结束,心有不甘,明明之前那么快乐,不如,以一吻结束?善始善终?

她微启朱唇,他得到暗示,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唇齿相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我的心等着迎接伤悲(注1)

第82章 C位 这不是他们的初吻。他们……

这不是他们的初吻。

他们的初吻早在两年前的马车上就发生了。那天幼军擂台选拔,他催促还没戴好耳环的胡善祥赶紧上马车,马车颠簸,胡善祥捏着耳环的银针挂钩就是刺不中耳洞。

他看得心烦,就抢过耳环,给她戴上。银针刺破耳洞,勾在耳垂上,他看了太多的话本小说,以为胡善祥就像书里的女人一样玩心眼,故意装作戴不进去,勾引他帮忙,在这些书里,如果一个男人给女人戴耳环,就意味着他可以对这个女人做任何事情。

为了表现自己坐怀不乱的品格,他蜻蜓点水般吻了她,还说我亲你,就像亲自己手背那样毫无感觉,我能扛得住所有诱惑,你乘早死心,别在打勾引我的主意了。

把胡善祥气得“士可杀,不可辱”,要打他耳刮子。

初吻是你不情我不愿,吻别却是你情我愿。

老天就是这么不讲道理,错位人生。

一吻之后,一刀两断。这一吻就长的很,呼吸都纠缠在一起,都分不清那些在狡兔三窟、错综复杂的兔子洞里回荡的急促喘息是她的、还是他的,吓得胆小的野兔们瑟瑟发抖,不敢蹦出来,盼着他们早点结束。

但是对于吻别的人而言,这一吻又短的很,短得就像红叶从树枝落到地上的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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