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普洛夫的狗(卓漾相关,不感兴趣的慎入)(2 / 2)
小忆哆哆嗦嗦地解下上衣,只留下胸衣。
客人没叫他解下胸衣,依旧平淡地说:“过来。”
小忆鼓起勇气上前,客人探身,把英俊的脸往她鼓鼓的、白花花的胸脯上凑。
那高挺的鼻子快要碰上她的胸脯,小忆只觉得自己下面有股热流涌出,痒意散发,心快要跳出胸腔。
但客人没有再往前凑,而是停了下了,闭着眼睛,往沙发上一靠,平静地说:“你走吧!”
小忆莫名失落,这样英俊的客人可遇不可求,他不要她,下一次不知道要碰上什么千奇百怪的客人。
想到这里,小忆鼓起勇气,软软地跪下,柔顺地把头靠在他的膝盖上,眼波流转:“请你……请你要我,我什么都可以……”
看着眼前这个绝色的女孩,卓漾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嚣张、无所谓、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脸。
卓漾闭上眼睛:“我不喜欢把话重复两遍。”
小忆知道,她完全没有机会了,只好悻悻地出去了。可让她惊喜的是,这位客人十分大方,虽然不要她,钱还是照样给,这些钱,足够给她妈妈治病了。
卓漾心里更加绝望,他从昨晚到早上,自我撸了六七回,简直达到了强撸灰飞烟灭的地步,撸了这么多次,他一想到楚楚还是欲望勃发,但他凑近那个女孩时,他发现不对,气味不对,味道不对,哪里都不对。
卓漾回到学校单人公寓补觉,梦里全是关于楚楚的春梦。二人在梦境中翻云覆雨、颠鸾倒凤,永远不知疲倦。中途醒来很多次,下意识地看手机,没有动静,然后失望,然后继续迷迷糊糊接着睡。
被电话铃响吵起时候,他发现他的裤裆又湿了。
但是当他看到手机上的备注“豌豆”时,心里简直涌起一股狂喜,好像旱了好多年的嫔妃终于要承接帝王的雨露。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接起电话,里面响起了楚楚娇软但冷淡的声音:“要吃得舍楼的佛跳墙。”
卓漾一骨碌地跃起,预订、开车、送饭,一气呵成。
豌豆大小姐今天做了透明色的美甲,亮闪闪的,上面还挂着白银细细的链子。卓漾一个钢铁直男,实在欣赏不了女人的美甲,但看见楚楚的手,他只想抓过来啃一口。
楚楚刚做了这个指甲,今天晚上想洗头又不能自己抓,本来想出去洗,可又懒得动,突然想起不是有现成的工具人卓漾吗?
于是一个电话召唤过来,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命令卓漾给她洗头。
楚楚把外衣脱掉,只穿内衣裤,反正卫生棉条都换了,这个还怕什么。
辛苦喷发了很多次、快精疲力尽的小卓漾又颤巍巍地起立敬礼了。
紫色的胸衣,白花花如嫩豆腐的胸脯,胸衣中间挂着一个蓝色的小坠,晃荡来晃荡去,他的心也跟着晃荡。
笔直白皙的长腿往上,今天是和胸衣配套的紫色内裤,尽管遮住了,依旧能看到鼓囊囊的两片花瓣护着中间的花缝。
卓漾恨不得化身一只饿狼,啃向她。
调好热水,打湿头发,楚楚指挥卓漾给她洗头。卓漾比楚楚高出一个头,楚楚不必弯腰,卓漾洗得很方便,望着楚楚湿漉漉的睫毛、无暇的皮肤、香花一样的嘴唇,卓漾用尽全身的念力克制住自己吻上去。
豌豆公主的洗头程序也是比一般人繁复:打湿头发——抹第一遍洗发水——冲洗干净——抹第二遍洗发水——冲洗干净——头皮按摩(重了要骂,轻了也要骂)——抹上护发素——冲干净——擦干头发——吹到九成干——抹护发精油——正式吹干。
因为心猿意马加上不熟练的关系,卓漾挨了不少楚楚的骂,甚至挨楚楚的捶,但卓漾奇异般感到享受,楚楚身上的淡淡香气、头发上散发的香气简直是勾得他灵魂都痒得难耐。
终于洗完了头,卓漾被楚楚一脚踹出浴室,楚楚开始洗澡。
又是几分钟的饥渴难耐,楚楚裹着浴巾出来了,命令卓漾帮她洗内衣裤。
楚楚刚入住不久,校园公寓里只配一台洗衣机,专门洗内衣裤、袜子鞋子的洗衣机还没组装,楚楚不能忍受内衣裤过夜不洗,当然她有钱,不方便洗可以吧内衣裤扔掉,但是这套花了五位数的内衣裤才穿这一次,有钱她也不想这么造啊!这个时候工具人卓漾可以上场了。
楚楚以为卓漾会反抗,没想到卓漾俊脸微红双眼微闪地答应了,这幅痴汉脸把楚楚雷得不轻。
楚楚指挥卓漾放内衣裤专用洗衣液,放水,搓洗。
卓漾是常年锻炼的,手劲比平常男人大得多,没搓两下,薄薄的内裤“撕拉——”一声搓破了。
楚楚拉下脸来:“干啥啥不行——把内衣裤扔掉,滚吧!”
卓漾把破了的内衣裤扔进垃圾桶,顺带着垃圾,滚了。
回到公寓,他把楚楚的内衣裤扔经烘干机里——他偷偷藏起来的,卓漾对自己的变态行径再次绝望。
又是撸了大半夜,第二天五个小伙伴在饭厅里见面的时候,其他小伙伴都关心地问起昨天是否不舒服请假——除了楚楚,她连头都没抬起来看他一下,继续玩着她的手机。
楚楚今天穿着学校统一的衣裙,没有任何暴露的地方,可是忙碌了一个晚上的小卓漾一见到楚楚就隐隐有起来敬礼的趋势,像巴浦洛夫的狗一听到铃声就条件反射地流口水。
卓漾漫不经心地应着小伙伴的询问,到了甜品台,下意识点了一杯杨枝甘露,五分糖、沙冰,等他磨蹭了一会儿,把饮料放在楚楚的面前的时候,其他几个小伙伴都惊呆了,因为旁边是一瓶楚楚刚喝几口的杨枝甘露,五分糖,沙冰,易岷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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