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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
第二天早上,乔阮起的晚,她昨天晚上肚子疼了一晚。
来例假了。
马越霖还没起床,乔阮动作小心的换上鞋子,提着垃圾袋下楼。
楼下士多店的阿姨和她打招呼:“阿妹,早啊。”
乔阮笑了笑:“阿姨早。”
垃圾桶就在前面,几步路的距离。
乔阮扔掉垃圾袋后,拿出一张湿巾擦手。
她每次生理期肚子都会疼,夏依然特地给她买了一个保温水壶,里面装的是红糖水。
今天的早餐也没时间买了,她一路跑去的,最后擦着上课铃声进的班。
今天的早读是数学课,数学老师早就到教室了。
若是平时有人踩着上课铃进班,肯定会被他训斥一顿。
但看到是乔阮,他什么话也没说,只让她先进来。因为知道她听话守时,入学这几个月,从来没有迟到过,更加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迟到。
迟到肯定是有原因,既然是有原因,那可以理解。
班上顿时涌起了一阵不小的动静,具体的也听不出来内容。
每个人都只敢很小声的埋怨,似乎在抗议这种不公平对待。
乔阮没力气说话,连拿笔都很费力。
那一节课数学老师把之前考的那张卷子讲完了,还拖了三分钟的课。
他刚走,教室里就怨声载道的。
乔阮趴在桌子上睡觉。
有人踢了她的凳子一下:“死乡巴佬,装什么装,怕被老白骂所以装生病?”
乔阮坐起身,没什么力气的往回看了一眼。
原本坐在这个位置上的男生不知道去哪了,换了另外一个女生。
她很困,又疼又困,连开口说话都嫌吃力。
所以她又坐正了身子,重新趴下。
身后传来突然起身的声音,那一整瓶红糖水顺着她的头顶浇下来。
很黏,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红糖水的味道。
那个女生似乎还不够解气:“真不知道这个乡巴佬在傲慢个什么,是不是和老白睡过觉啊,所以他才对你这么好?”
红糖水甚至还冒着热气,看上去就很烫。
可趴在桌上的女生毫无反应,无论她怎么骂。
过了很久,有人发现异样:“乔阮她......她是不是死了?”
乔阮醒的时候已经躺在医务室了。
被红糖水浇过的头发结成了块,手腕上吊着针,在输液。
刚才疼到意识模糊,想不到睡了一觉反而不疼了。
医务室的医生拿了两盒药出来:“现在的校园暴力啊,真的越来越严重了。”
乔阮没说话。
医生问她:“跟老师讲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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