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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断言,陆家前脚刚走,陆云娇后脚就敢跑。这两家至少得扣下一家。
钱炼顿时噤声。
陆云娇和越王妃没多久就回来了。他上前与越王妃见礼:“前段日子政事繁忙,让别有用心的人闹得满城风雨,母亲切勿见怪。”
越王妃拉紧陆云娇的手:“只要你对云娘好,别人怎么说都无碍,我们心里自是明白。”
柴熙谕颔首:“那是自然。”便接过陆云娇的手,放在掌心慢慢地揉捏。
陆云娇低着眼,悄悄地用力,却怎么都扯不出来。
他挑眉,陆云娇没再动了。
柴熙谕看她许久,才对越王妃说:“前几日我们还说起孩子的事。云娘在汴京还不太习惯,我打算过两年再考虑此事。”
越王妃顺着他的话点了头:“你们还年轻,子嗣一事顺其自然便是。”
越王妃的表情竟没有丝毫意外。看样子,她应该早就知道陆云娇有那瓶药。
一想到陆云娇竟然偷偷服用那种药,柴熙谕胸口就泛起一股无名的怒气,将陆云娇的手捏得更紧。
与母亲和兄长依依惜别后,陆云娇随他登上马车。帘子刚刚放下,他的手就落在她腰上,做出更加肆意的动作。
“殿下,殿下?谕郎!”陆云娇没想到他在马车上也这样放肆,顿时慌了,然而怎么叫他,他都不停下,“不要,谕郎……这里不是府里,求求你了……”
回府的路还那么长,若是教人看见怎么得了!
柴熙谕眸光冰冷,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她实在受不住,弯腰蜷身,在他指尖哀哀颤抖。
“云娘终于学会求人了?”
大手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柴熙谕目光犀利,仿佛要刺破她雾气弥漫的眸子,看透她的心事。
“你有没有瞒着我的事?”
陆云娇猜到他问那瓶药,但哪敢承认,连连摇头。
她眼底似有怒色,却不敢在他面前发作出来,只能委曲求全地扮着柔弱的王妃。
“殿下想问什么……我、我不知道,我不曾瞒过殿下……”
他捏着陆云娇的下唇缓缓摩挲,忽然将她抱到腿上坐着。
“我也没什么想问的,只是母亲说子嗣顺其自然,我便依言照做。”
陆云娇伏在他肩头,忽然睁圆了眼,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马车放缓了速度,在城中绕了好大一圈,才回到了建安王府。
院子里空空荡荡,一个下人都没有,只停着这辆马车。过了一阵,小窗上蓦地探出一只玲珑玉足,又猛地绷直了脚背,车子才算安静下来。
柴熙谕用自己的外袍裹住她,将她抱回房中。陆云娇仓皇钻到被褥里,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不要了!”
不出声还好,柴熙谕只感觉火气又冒了出来,“方才在马车上怎么答应的,这么快就忘了?”
陆云娇或许是气坏了,忘乎所以地掀开被褥,对他踢出一脚,却被他牢牢地攥住了脚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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