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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有两个,否则不得嫉妒死?
钱炆好不容易安抚了永泰,却见一个小内侍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
“不……不好了!真仙观也出事了!”
钱炆顿时吃了一惊。
原来永泰郡主的寻香坞闹得人仰马翻时,隔壁真仙观也闹了起来。
钱炬年纪小,别人都去了两趟茅房就差不多好了,他还在闹肚子,来来回回跑了三四次,最后一次回房时,突然发现自己摆在案头的玉佩不见了。
他一叫,隔壁厢房的钱炜好不容易入睡,被他闹醒了,也发现自己丢了许多银钱。
两人一闹,整间真仙观都被吵醒,几乎所有人都发现自己被贼光顾过。
于是众人都不睡了,聚集到别院的正厅,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喊着要抓贼。
往日在临安,少年们都是众星拱月的角色,哪吃过这种暗亏,一个个都恨不得把贼子碎尸万段。唯有陆云娇几人悠然自得,旁观看戏。
钱炜看见陆云娇的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凭什么你们都没丢东西,贼子只偷我们?”
陆云娇刚让厨下烤了几个野果,分给吴清和他们一人一个,闻言诧异了:“四表哥这话就不对了,我一个弱女子,那小贼不偷我反而偷你,是他脑子不好使,还是你脑子有问题?”
钱炜果然被“弱女子”噎住了,钱炆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你知道谁是贼?”
陆云娇闲闲地啃了一口果子:“谁是外人,谁就是贼。是你引狼入室却不自知。”
陆云娇一语惊醒梦中人。钱炆这才想起来阿飞,派人过去一看,果然人去屋空,只剩一条发霉的山猪腿在屋檐下随风招摇。
事已至此,少年们哪里还不清楚着了道,难怪一个个拉得虚脱,想来今天的瓜被阿飞动了手脚。
厅内一片咬牙切齿声,陆云娇把果核往旁一搁,闲闲地说:“我刚让人查过了,厨下还有泻药,你们就算没吃瓜也会着道。”
少年们懊恼不已。
虽然丢的银钱不多,但是这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非常恶心。
钱炜一脸忿恨:“你既然早知道他有问题,为何不告诉我们?”
陆云娇觉得很好笑:“抓贼抓赃,他要是没偷东西,我凭什么说他是贼?更何况,我和你很熟吗?非得告诉你?”
钱炜的眼珠子转了转,看向了林绍,冷笑道:“那也不是我们引狼入室,他明明是林二郎带回来的!”
林绍的脸变白了,陆瑜示意他稍安勿躁,旋即似笑非笑地看着钱炜:“你再说一遍?”
被陆瑜盯着,钱炜不敢吭声,只能恨恨地盯着陆云娇。
有二哥撑腰,陆云娇底气更足了:“他是跟二郎回来的不假,但当初我们根本没留他,是你硬要和他称兄道弟,怎么反而怪起二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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