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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系统叫了出来:“他为什么心情这么差?”
系统纠结了一下,才开口,却是反问:“您说呢?”
时笛:“……”
她在沉默中回想了一下。
在过去的一个小时里,傅翎来找过她一次,拉着她的衣袖,想要出去玩的样子,被她赶走。
后来又来过一次,说渴了,时笛让他自己下去冰箱里拿汽水。
喝完汽水傅翎又来了,说肚子饿,时笛把他轰出去,说到饭点了再叫他,并反锁上了门。
而且……在过去的几天里,这样的场景似乎发生过很多次。
时笛挠了挠头,还是要把人哄一下。
她在三楼的阳光房找到傅翎,发现他在那单指摁着钢琴,叮咚叮咚,来回两个琴键不停地按来按去。
单调枯燥的声音,听起来不像琴声,更像是小孩子无聊至极时弄出的噪音。
时笛疑惑地走过去,她不确定失忆后的傅翎还会不会钢琴。
试探地问:“你不弹吗?”
时笛自己不会弹琴,这个房子里之所以会有钢琴,也是为了傅翎准备的。
只可惜,时笛只见过一次傅翎认真弹琴的样子。
第二次看见他坐在钢琴边,就是现在,像个稚童一样胡乱敲琴键。
傅翎一开始没出声,等她走到近前来了,才举起一根手指,给时笛看。
时笛惊了一下:“怎么流血了?”
难怪没弹琴,手都被割成这样了。
傅翎抿抿唇,抬起眼睛看着时笛,委屈道:“我想,吃苹果。”
他只说了五个字,时笛却脑补出了完整的一句话。
因为想吃苹果,但是时笛不理他,所以他自己去削苹果,然后就把手给弄伤了。
也不懂得包扎,就只好寂寞地坐在这里一个人乱按琴键。
时笛心里原本只有一丝丝的愧疚顿时被放大了数倍,她立刻跑下楼找来医药箱,给傅翎清洗干净右手食指指腹上那道深得皮肉都翻起来的伤口,然后给他贴上创可贴。
期间,傅翎一直时不时地往后缩。
神智变小之后,他的耐痛性似乎也降低了许多,清洗伤口时,手指忍不住一颤一颤的,想往后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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