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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看看,我脸上脏不脏?嘴里有味吗?”
宋叔还没闻就故作嫌弃地躲开了,还知道担心这个看来还有救。
季云知又赶紧去逮茧儿:“你快闻闻,茧儿,快告诉我,没味,是不是没味儿?”
“熏死人了!臭公子!”茧儿也故意逗他,一时间两个人在院里你追我扑倒玩上了。
宋叔摇摇头:得!刚觉得有救,结果现在看来是没救了。还得看他出马!
茧儿闹归闹,还是尽责地伺候着季云知去梳洗了,对于自己被亲的地方要不要洗,两个人又闹腾了一番这个早上才算是安然度过。
宋叔和茧儿终是听了王叔的安排,住进了林昔家。张宛那天被晒了一中午差点没中暑,头顶冒烟地回来刚吃饱饭就被林昔求着又去租了牛车上镇上找人弄了两张床放在西厢房。
这得亏是遇着顾老板这样的贵人,才盖得上这样两间能住人的房子,要不然在妹夫家人面前不就露了怯了?!虽然是下人,可在这乡野村人眼中那也是家里人,可怠慢不得。
张宛谢天谢地,林昔知道辛苦了她给她东西和钱她是不要的,便买了好些吃的用的玩的给张夫郎和小铃铛,这两个人开心了,张宛也就高兴了。
如今林昔家里大小事务算是被宋叔和茧儿全包了去,张宛却不放心不时就会让张夫郎领着铃铛来帮衬帮衬,熟悉一下王家洼的邻里和生活。
宋叔是越发喜欢这里的人了。茧儿是只要能跟着季云知,在哪都高兴。当然,季云知往林昔跟前凑的时候,他跑的比兔子还快,就好像她是什么凶狠猛兽一样。
早饭分成了两份,三个男人凑成一桌,林昔不太方便往跟前凑就在书房里吃。
宋叔把饭送来一脸的歉意:“恩人,实在是对不住,委屈恩人在自己家受罪。”
林昔倒觉得没受委屈,反而这些人来了后,她这小院里热闹了许多,更有生机活泼了。
“是辛苦宋叔操劳了,我可不委屈。”她笑道:“你看我现在天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都沾着你们公子的光快成官家小姐了,哪有什么可委屈的,享福还来不及呢。”
“照顾恩人是我们应该的。”一主两仆全受惠于林昔之手,这种恩情一辈子当牛做马都还不清啊:“是恩人仁善,才容我们在此造次。”
宋叔把饭依次摆好,却没像往常那样退下,一看就是有话说。
林昔便也不急着吃了。
“宋叔有话直说。”当初的点心还有意外带来的平安扣,帮她半解锁了系统,因此她对宋叔印象还不错。
想起这个,林昔突然想起来自己脖子上还挂着人家半边平安扣呢,想了想便站起来:“宋叔稍等,我有个东西给你。”
便回了里间,解开扣子准备拿那平安扣,依旧是叮叮当当两个,她最近也没来得及细看,可结果今天一摘下来正要分开,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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