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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景红往左右看去:“好,分开找,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
“知道了。”
“不管找不找得到,一个时辰后还来这里会合。”
“好。”
这上山的路总共就三条,她一挥手大家就散开分别去了不同的路。
村子里也人心惶惶,留下的夫郎们立在自家门外互相打听:“李哥,这是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山上发生了什么。”
“山上?难道是大虫出来了?”
“不会吧,这也没听到什么声响啊。”
“嗨,什么大虫,是林家那丫头上了山!”
“林昔?她不是三年不上山了?这突然又是跳河又是上山的…”
“她这是要干什么啊。”夫郎们在一处愤愤不平:“就不能安安省省过日子吗?”
“难怪刘家看不上她。”
“别说刘家,你看得上?”
“你又看得上?”
几个人扯了半天皮才回了家,关上门又把刚才的话朝家里人说一通,末了还交待自家孩子一句:“以后见着林昔躲着点,不准跟她玩。”
而刘家此时更是气氛沉闷。
村长端坐在正堂,手里拄着拐杖良久未语。
刘母在一旁蹲/坐着也是大气不敢喘一声。
时间滴滴答答像热油一样浇在众人的心上,分外煎熬。刘父带着刘泽避在内屋,两个人的手紧紧握在一处,也是相对无言。
“村长~”终于,刘母熬不住了,耷拉着脸苦哈哈地看过去:“村长,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这事,这事是她林昔做得不地道啊。”
村长拐杖一杵地,掷地有声:“她再不地道,这命也豁出去了,为的就是娶你家小子!”
“怎么,这怎么就跟我家泽儿又牵扯上了,前头跳河那次不是…不是已经揭过去了吗?”刘母蹲不下去了,躬着身子往村长跟前凑:“村长啊,咱们得讲道理不是?上次跳河那事我也就认了,这不是还专门准备了米面准备去看她,可她这一出接一出的……”
刘母越说越委屈:“谁架得住这么闹腾啊。”
“反正这次她要是在山上出了啥事,我可不认跟我刘家有关。”
刘母话音刚落,屋里刘父也忍不住哭起来:“她这是誓要坏了我儿的名声啊,这以后哪家还敢跟我们泽儿议亲,她这,她这……”
刘父突然像是悟过来似的,冲出屋来:“村长,昔丫头这是故意的啊,她就是要坏了我儿的名声,这样我儿除了她还能嫁给谁,还有谁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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