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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忱就那么看着她一惊一乍的,爬走又爬回来,可真够忙的。
然后,陈尘的脑袋里又冒出来一个新想法:要不先偷偷把鞋拿进来?
可又再转念一想,这不就是真正的掩耳盗铃吗?!!!
陈尘沮丧了,算了,再等等吧,一会外面彻底没人了再伺机逃跑吧。
陈尘爬来爬去的,最后坐定在了谢忱的脚边,然后谢忱就看她整个人埋头磕在了膝盖上,一言不发。
谢忱试探着问:“困了吗?要不要再睡会?”
这一问,小猫又炸毛了。
困什么困?!!!
现在是犯困的时候吗?!
她现在就算是三天三夜没合眼,也不会有想睡觉的心思的。
都怪这个人,她在华瑞这么多年,都过得风平浪静的。就他回来以后,天天跟打仗一样,现在连风评都要被害了。
陈小尘委委屈屈:“都怪你,你没事发什么烧?!”
“你一个大男人身体怎么这么弱啊!!!”
“你以前调养……”
话说到一半,陈尘顿住了,深吸了一口气,心想,还是提了以前啊。
她们之间的过往,好像是自重逢以来,第一次被拿到台面上来说。
不论是她,还是他,好像从未真正的去提醒对方,俩人有过的曾经。
谢忱没说话,一直在静等她。
陈尘想了想,声音放软了下来,语气里也没有刚刚那般责问了,嘴唇翕动,半响后才又继续说:“你后来……身体好些了吗?”
谢忱终于等来了关心,只道:“还行。”
陈尘眉心一跳,一般说还行的,就是……不太好。
那会谢忱在国内借读了将近两年,直到最后他不告而别,她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因为身体的哪部分不太好,而需要调养。
爷爷让她别打听,她虽说心思不敏感,但起码也知道尊重人的隐私,就愣是没再问过一句。
只知道他每周都要去做针灸,喝很难闻的中药,但平时日常活动好像也没见到他有什么异样。
也或许,是在她面前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
她不知道。
但是她突然很想问一问,肆无忌惮地问一句,这么想着,也就那么问出来了。
陈尘看着他:“谢忱,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
怎么这么多年了,还一直都治不好。
谢忱看着她的眼睛,着实楞了一下,然后眼眸微垂,像是若有所思了一下,才低低道:“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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