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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英莲又不是那些爱讲是非的碎嘴女子,怎么会如此八卦?定是有人要她来问,这个人还要请得动她,这样一想,除了崔浩别无他人。
房英莲略窘,实诚点头:“崔兄关心你,托我来问问。”
“你给他说少操闲心,不然老得快。”崔晚晚不以为然,转而笑着问房英莲,“话说白将军和我二哥,你更喜欢谁?”
房英莲眉头微皱:“这个……不好说。”
崔晚晚一副看好戏的口气:“虽说崔二是我兄长,但在婚姻大事上我帮理不帮亲,他这人风流惯了,外头红颜知己可不少,你若选他,少不得要处置那些莺莺燕燕。而白将军对你可谓痴心一片,你嫁给他应该没那么多烦心事。不过将来的事谁说的清呢?也许我二哥浪子回头也说不定呀。”
“实在左右为难,干脆两个都选!”崔晚晚不嫌事大,竟给房英莲出馊主意,“索性请一道圣旨,让他二人都入赘你家,做你的夫郎。你放心,我还有个长兄,用不着崔二传宗接代,而白将军只要能娶你,肯定也是愿意入赘的。这样你就可以单日一个夫郎,双日一个夫郎,享尽齐人之福……”
房英莲都被她说懵了,不知该怎么接话才好。
崔晚晚越说越起劲,甚至还追着她问考虑得如何?要不要这便一起去找拓跋泰下旨?
“多谢娘娘美意,只是我并无成婚打算,现在没有,以后大概也不会有。”房英莲终于回过神来,婉言谢绝。
崔晚晚惊讶:“为何?”
“为什么男人可以建功立业、保家卫国,而世人对待女子只有一个要求,那便是嫁人生子,当个贤妻良母?”房英莲是真正的胸怀广阔,巾帼不让须眉,“我并非是说贤妻良母就不好,但我觉得女子不该只有一种活法,而我恰恰志不在此。”
“唉——”崔晚晚听完她的话长叹一声,感慨万千,“看来我是无缘喊你二嫂了。”
房英莲笑道:“但可以继续做手帕交。”
当晚“单双日夫郎”的典故就传到了拓跋泰耳朵里。
他掐着那顽劣美人的腰肢,恶狠狠问:“你也想单日一个,双日一个?”
“不是呀。”崔晚晚娇妩轻笑,歪着头抛给他个媚眼,“我想要的是白天一个,晚上一个。”
“白天那个就负责陪我三餐,还要与我画眉,同我扑蝶,我跳舞时他奏乐,我作画来他磨墨……”
她越说越不像话,拓跋天嘲讽道:“这叫吃软饭。”
崔晚晚横他一眼:“你不吃就算了,还管别人吃不吃?”
他当即给了她两巴掌,小惩大诫。
“疼!”崔晚晚嗔唤两声,还在不知死活地惹他,“至于晚上那个,就用来暖床吧,如此各司其职,甚好甚好——”
她一贯调皮捣蛋,三天不撩拨就皮痒痒,拓跋泰懒得与她争辩,索性擒住两只皓腕一把按在她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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