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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家里,产妇低头垂泪:“实不相瞒,妾的相公半年前病死了,公婆不待见我,若非如此我也不会来这里……倘若回去,还不知我们母子活不活得下去。”

崔晚晚道:“既然如此,我这里倒有个法子,保这孩子将来衣食无忧,甚至出人头地,只是你要牺牲一二。”

产妇还没等她说完就连忙点头:“一切听贵人娘娘安排!”

“别着急,听我说完。”崔晚晚微微一笑,“这个孩子要记入江氏族谱,从此以后只能姓江,他的父亲是江恒江世子,而他的母亲韦氏因生他难产而亡。至于你,虽然可以陪着他长大,但只能以乳母的身份伴他左右,并且终其一生,你都不可以把这个秘密告诉旁人,直至你死。如此你可还愿意?”如此也算按照拓跋泰的意思成全了江恒的名声。

一边是不知前路如何的孤儿寡母,一边是锦衣玉食和前途无量,产妇果断选择了后者。

“请贵人娘娘放心,妾一定会守住这个秘密。”

一行人走出庄子的时候,竟然已是翌日清晨。混乱血腥的一夜过去,终于迎来天边朝阳。

雪后放晴,天气依旧寒冷,崔晚晚却觉得温暖,只因身边多了个小家伙。她和佛兰把那名失了母亲的女婴带上马车,一起返回行宫。

“姐姐你看,她睁眼睛了,好像在看我!”崔晚晚瞧着初生婴儿哪里都新奇。

佛兰也喜欢小孩子,抱着孩子笑道:“都说第一眼看谁,长大了就像谁,这孩子跟娘子有缘。”

崔晚晚眉开眼笑,伸手过去:“快让我抱抱。”

冬狩在即,拓跋泰提前了一日赶来行宫,不料却被告知崔晚晚昨夜就出去了,而且一直没回来,好在她不是单独走的,不仅带了佛兰,还带了一队精锐侍卫,一副要去办大事的样子。

他在行宫等了片刻还是坐不住,正下令牵马来要去寻人,正好在宫门口与回来的马车遇见。

“郎君!”

崔晚晚远远见他就喊,声音轻快。只见她披着厚厚的斗篷,怀里拱起一团似乎揣了什么东西,下马车时她一改从前的活蹦乱跳,被佛兰搀着小心翼翼的。

拓跋泰抬步迎上:“你藏着什么?”

“你过来点,得把风挡住。”

二人靠拢,拓跋泰掀开鹤氅把她罩住,低头看她轻轻撩开斗篷一角,露出襁褓婴儿。

他一时愣住,面露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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