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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纷纷取笑。

“笑什么笑!”

谁知那美人柳眉横竖,颇为恼怒地呵斥一声。她随即收起了这个堪称最差的赠礼,如获至宝般捧在心口,抬眼妩媚:“你长得最好看,就你了。”

朱唇轻启,娇嗓惑人。

“妾与郎君,共赴春光。”

顶着众男羡慕嫉妒的目光,拓跋泰跨入美人帷帐。

帘帐放下,把外界隔离开来,营造出一方隐秘天地。

金丝帐中,软玉温香。

拓跋泰欺身而上,擒住细白皓腕,切齿冷笑:“娘娘裙下之臣……数不胜数。”

丹蔻抚上俊脸,崔晚晚羞涩含情:“臣妾裙下,惟陛下可观。”

表面真情切意,实际忍笑到腹痛。

哪门子的飞醋加陈年老醋?酸死个人了。

她蹬了绣鞋罗袜,抬脚缓缓蹭他,裙摆滑至膝头,露出一截白嫩。

“如此良辰美景,莫要辜负了呀。”

“不知郎君有没有兴致——”

“一探裙底风光?”

第56章 宜男 朕,愿作娘娘裙下之臣……

早在拓跋泰钻入帷帐之际, 福全就带领侍从肃清周围,不让外人前来打扰。

崔晚晚风情万种地伏在锦毯之上,底下是柔软萱草, 几朵橙黄探出头来, 被她折于手中,又扔到拓跋泰身上。

“郎君貌比潘安。”

潘安貌美, 每逢出行,总有妇人以果掷之满车,故而有“掷果盈车”一说。

不仅拿花扔他,还出言调戏, 狂蜂浪蝶般的做派。

拓跋泰火气难消,擒住脚踝把她困于身下,咬牙切齿。

“身子大好了?”

枉他这些时日懊悔自责不已,对她也百般怜惜, 不成想竟是养了只喂不熟的顽劣小猫, 一有机会就惹是生非。

“身上倒是好了,可鼻子不太对劲。”崔晚晚拿手在面前扇了扇, 蹙眉反问,“你有没有闻到酸酸的味道?”她装模作样贴在拓跋泰胸襟闻了闻, 惊讶道:“原来是郎君身上的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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