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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忍克制惯了,即便心旌摇晃,初始时也僵着身子没有动作,反而神女咯咯娇笑,凌驾于上。
云雾散去,露出他朝思暮想的容颜。
拓跋泰觉得这场美梦是有生以来最为曼妙绮丽的。
这日有大朝会,但文武百官久等不见皇帝,好不容易等到御前大监过来,却只草草说了句陛下身体不适,便散了朝会。
江肃上前关切问道:“陛下如何了?宣太医看过没有?”
福全回道:“陛下说歇息一日便可,不用请脉。”
“不可!陛下万金之躯,若有个什么闪失谁担待得起?”江肃义正言辞,“不若我等现在就带了太医过去。”
他一提议便有人附和,眨眼间太医也来了,就像事先准备好一般。福全想阻拦,却被江肃一脚掀翻在地。
“你这阉人推三阻四,难不成有什么猫腻?!”
福全有口难言,又拦不下这群人,于是只能眼睁睁看江肃率人浩浩荡荡往皇帝寝殿而去。
直至天光大亮,拓跋泰才悠悠醒来,太阳穴还隐约发胀,但身体其他地方却舒坦松快。还未完全睁眼,他便察觉不对。
臂弯里躺着一个女子。
这时殿外一阵喧哗,拓跋泰警觉,顿时起身扯开幔帐,率先跳下了床。
他刚穿好中衣,江肃等人就闯了进来,随行的除了他的走狗,还有不嫌事大的房牧山。
殿中石楠气味甚浓,而本该上朝的拓跋泰衣衫不整,脚边还散落着女人衣裳。
“陛下!”
江肃先发制人,一副忍辱负重的口气:“臣的儿媳昨日入宫问安,竟是一夜未归!您如今这般、这般淫辱臣妻,恐怕会寒了臣子们的心!”
房牧山一听什么“儿媳臣妻”,两眼放光,讽刺道:“没想到咱们陛下还有这种癖好啊。各位回家可要看好自己的夫人了,省得哪天御赐绿帽,由不得你不戴。”
见一群跳梁小丑你一言我一语地唱戏,拓跋泰冷笑一声,道:“太傅未免太心急了些。”
这才几天,他就按捺不住动手了,还用得是这般不入流的下作手段。
既然铁了心要撕破脸皮,江肃也不管了,大义凛然道:“陛下今日定要给我江家一个交代!”
拓跋泰捏紧了拳头,也不想多做争辩,心中升起索性大杀四方的想法。
“你这老匹夫,凭什么要给你江家交代?”
帐中娇人被吵醒,颇为恼怒地叱骂道:“什么淫辱,说话也忒难听了。上赶着给自家儿媳泼脏水的公爹,巴不得自己儿子戴绿帽子的父亲,我也是头一次见呢。”
其实拓跋泰醒来并未瞧清怀中人是谁,这会儿听到熟悉又骄纵的声音,不禁喜上眉梢。
明黄龙帐中间钻出一个脑袋,让人过目不忘的一张脸,媚眼如丝双颊染绯,除了崔晚晚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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