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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怎只穿着寝衣?”

镇南王心细如发,指出不寻常之处,可房内并未搜寻到外衣以及凶器。

“贵妃娘娘,”镇南王直觉崔晚晚有古怪,躬身询问,“您最后一次见到陛下是何时?”

崔晚晚被佛兰扶着,摇头道:“自打那逆贼杜立德软禁我们以来,陛下一直被困正殿,已有数月不曾踏足摘星楼。没想到今日一见,竟是天人永隔……”

“不过两三日前,御前伺候的德顺偷偷来过,说是勤王大军到了城外,陛下让我莫要惊慌,静待佳讯。他还说,陛下决心与大魏共存亡,若是万不得已,便要、要自行了断!”说到这里她悲从中来,几乎泣不成声。

几人面面相觑,尽管内心丝毫不相信昏君元启居然如此凛然大义、宁死不屈,但也不好当众质疑。

“哦,对了。”她拭了拭眼角尚未流出的泪水,话锋一转,“德顺还说,陛下已写好了一份密诏。”

房牧山与镇南王闻言一震,异口同声:“什么密诏?”

“大约……”崔晚晚眸目婉转,有意瞟了拓跋泰一眼,“陛下也许是交待身后事吧,毕竟都打算以身殉国了,哪儿能不好好托付江山呢。”

房牧山急迫追问:“遗诏在哪儿?”

“本宫如何知晓。”崔晚晚挑起热情又一盆冷水泼下去,“我又没见过密诏,都是猜的。不如你们找找德顺,兴许他知道。”

众所周知,皇帝没有子嗣,继位以来连公主都没生一位,若是要托付江山……

房牧山不由得看了镇南王一眼,而镇南王却看向拓跋泰,拓跋泰则目不斜视,冷冷看着躺在地上的尸首。

“要我说,就是你这妖妃搞鬼!”

房牧山突然暴起,冲着崔晚晚发难:“摘星楼是你的地方,陛下在此遇害,敢说跟你毫无干系?”

“本宫区区一弱女子,如何能杀人?房将军这般诬赖我,究竟是何用意?”

“你当然不用亲自动手,有人替你杀。”房牧山指着拓跋泰,“你二人暗中勾结,谋害君上!”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崔晚晚不疾不徐,气定神闲道,“拓跋将军前来救驾,顺道也搭救了本宫,怎么从你口中说出来,就变成勾结了。难不成房将军不希望有人来救陛下与本宫吗?你救驾来得迟不说,贻误时机害得陛下被奸人所害,这会儿又气急败坏地指责本宫,这幅模样倒像极了欲盖弥彰呢。”

若论能言善辩胡搅蛮缠,十个房牧山也不是崔晚晚的对手。虽然前来勤王的各路人马都有密不可宣的心思,但谁也不会当众表露和承认。房牧山说不赢她,调转枪头对准拓跋泰:“如果没有奸情,你和她刚才在作甚?”

崔晚晚翻了个白眼:“早说过八百遍了,验伤而已。”

沉默寡言的拓跋泰这时也开口道:“末将与娘娘之间是清白的,房将军单凭臆测就想给人定罪,未免太过荒谬。”

“拓跋将军所言非虚,本宫和他,真的是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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