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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平缓,毫无被“捉奸在床”的羞赧之色。
“拓跋将军在此是……”
镇南王也凑上来想看看拓跋泰搞什么鬼,却只看见地上散落着男女衣物,而帐子里还有个女人。
“见过王爷。”拓跋泰拱拱手,不着痕迹地挪了挪身躯,把窥探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请容在下整理一番。”
镇南王老脸一红,讪讪笑道:“拓拔将军请便。”
可房牧山却没那么好打发,追根究底地想知道帐子里有些什么。
“你藏了什么人?”
拓跋泰一把擒住伸来的手臂,竟按得房牧山动弹不得。
“房将军,”拓跋泰声音放低,听起来颇有几分威胁的口气,“容我片刻,可否?”
房牧山哪里受过这种气,顿时火冒三丈准备跟他好好干一架,却见锦被底下拱起的一团动了动,接着钻出一个脑袋。
“吵死了——”
美人香肩半露,鸦髻散落,脸上红潮未退,眉眼慵懒却更添风情。
她懒懒倚着拓跋泰,不满地瞪房牧山:“你这厮扰人清梦,该死。”
第3章 杖责 本宫和他,真的是清、清……
房牧山纵横风月数年,燕瘦环肥的美女见过不少,可如帐中人儿这般绝色的却再找不出第二个来。尤其是这美人还含嗔似怨地数落他,一颦一笑就如那陈年佳酿,让人觉得上头。
“我道你小子躲哪儿去了,原是寻到这么个宝贝!”房牧山一身匪气恶习改不掉,魔爪伸向美人,“好东西别藏着掖着,拿出来大伙儿一起享用。”
拓跋泰随手把崔晚晚一裹,抱着她滚到内侧,一脚踢向房牧山。房牧山当土匪头子的时候就自诩武艺不凡,不然也不会称霸一方,但到底四十来岁了,不敌年轻人气盛力强,这一脚又狠又重,直把他踹得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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