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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排名靠后的,想要考中举人,那真的是难上加难。
每年乡试也就总共录取一千个左右,名额增增减减,但都在这个数值上下浮动。
用现代的话来简单比喻一下,这个乡试可以看做是中考,一个省只录取五十多个人,只有这些人拥有考上高中以后参加高考的机会。
这样约算一下,他们徽州府乡试也不过能考上一两人罢了,往年一个没考上的情况也是不少见的。
而会试就可以算是高考吧,虽然后面还有一场殿试,但是按照惯例,会试上没有落榜的,参加殿试,基本都不会落选,只是名次会和会试有差别罢了,殿试考完了就是进士了,以后就能做官了。
而这场高考,每年也不过是只录取三百多个人左右。用现代的话继续比喻说,大概就是全国每年只有三百多个人考上了大学。
如此情况下,每个府若是能出一个进士,那还真是不得了的事了。
现在岁试,大家都在博这个第一,大概也就是想着,若是这场岁试考中了第一名,那后面乡试也就有把握了。
杨云清也自是跃跃欲试的,他难得也被激起了好胜心。
岁试虽然较之院试没有那么严格,但是流程也都是一样的,照样是要各种全身搜检。
现在正好又是在八月,杨云清又再次被迫感受了一遍这像闷笼一样炎热的号舍。
之后岁试考完,他回去之后沐浴完,就立刻瘫在躺椅上,周围摆着好几盆冰块降热。
岁试结果没几天就出来了,杨云清得了这岁试案首,也就是第一名。
不可否认,杨云清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内心的确是轻松了一下。
他从来都没有自诩过天才,虽然在他这一届的院试中最后得了案首,同时也是小三元。但是在他之前,还有不少届的秀才,特别是府学,里面就像他以前所说的那样,十个有九个是他们那一届的案首或者是第二第三名。
杨云清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小觑过这些人,也并没有十分的把握说这次一定可以拿到第一名。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次岁试得了第一,也清晰的让他判断出了自己的实力。
而其他考生,大多数人看到这个名次出来后,说不酸说不嫉妒那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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