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页(2 / 2)
孙煜儿抿了抿唇,低声说:“文乐今日问我如何行周公之礼。”
“他与傅夫子还没圆房?”张烈说着,想了想傅骁玉今日那面容,笑道,“难怪如此。”
两人亲热的说着话,下人准备了热饭端上来。
孙煜儿在荔州时,最爱吃那涮锅子。热乎乎的火炉边上,涮切好的牛羊肉,裹着葱一口下去,滋味极好。
张烈与孙煜儿回金林时,还特意叫丛韬光把那锅子带上,就怕孙煜儿馋这一口。
热腾腾的蒸汽把屋子里弄得十分舒适,孙煜儿掀起袖子来,吃得一点也不像那尚书府的大公子。
消瘦下来时,手臂跟竹棍儿似的,瞧着格外让人心疼。现在让张烈养好了,慢慢地就长得软乎了。手臂那揉着是面团,瞧着是藕节,抱着亲着都舒服。
张烈漱了口,看着孙煜儿大口大口吃东西,问道:“煜儿如何与文乐说的?”
孙煜儿被葱呛到,捂着口鼻直咳嗽,说:“这、这还怎么说......”
追问之下,孙煜儿才小声指了指屋内,说:“我把避火图给他瞧了。然后他问我什么感觉,我就说开始有点疼......他就拉开衣服给我瞧他身上的鞭痕,问我与这比哪个疼。我说肯定是鞭子疼......”
张烈凑近,听他说话,哑着嗓子问:“然后呢?”
香茶的味道。
两人的距离有些太近了。
孙煜儿抠了抠桌布上的刺绣,说:“然后他就跑啦。”
张烈勾着唇角,一手揽住孙煜儿的腰,顺着腰线往下摸。
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身子,连这处都变得软乎白嫩,一手握着揉捏一会儿,似乎能将怀里这人揉成一滩春水。
“不打算跟文乐说说疼之后什么感觉?”张烈拉着孙煜儿坐到自己腿上,顺着那衣摆往里头摸,将那亵裤的系带给解了,揉到里头去,问,“开始喊疼,推着搡着不让进,待舒服了,这腿都勾到我腰那儿了,生怕我多出去半寸。”
孙煜儿捂着耳朵不听他这些荤词,头却枕在了他的肩膀处。
丛韬光在外头站着听候吩咐,半晌没见动静,略想了一番,将院门关了起来,喊来那小丫头去厨房烧热水。
怕是主子爷要用上。
这厢说不尽春意,那头的文乐也是如此。
他脚程快,回了镇国府,傅骁玉还没见踪影。
文乐想了想,差小厮把那浴房收拾一下。
还未去陆洲时,文乐就在浴房里头,差点与傅骁玉圆房。那次怕是傅骁玉早就想好了要如何对待他,桌上大剌剌地摆放着软膏与那玉/势,生怕文乐瞧不见似的。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