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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还算有点血性,说道:“黄口小儿,诡计多端。”
文乐压根没理会他说的话,将那人拉至脚下,银枪一抬,戳进了他的身体里。
火焰烧着倭寇的旗帜,淡淡的焦味与海腥味混杂在一起。
文乐抬起了银枪,不顾那人的痛苦呼喊,似刚刚的举动只是让他痛苦一般。银枪在他身体里慢悠悠地转了半圈,枪头撕扯着皮肉,那人喊不出声来,痛苦地在地上往后躲。
而那银枪是支箭,他就是那靶子,逃不掉,只能让银枪在身体里越戳越深。
似欣赏够了那人的惨叫,文乐抠抠耳朵,抬手用银枪将他脖颈刺穿,枪头与颈骨的碰撞十分清脆,倭寇们不敢说话,刚刚的絮叨声也停了。
杀鸡儆猴。
文乐不爱这作风,他向来是谁冒头就杀谁,在他面前玩血性这一套,不知道说这匈奴不知分寸好,还是说愚笨无知好。
脑袋割了下来,文乐拿着文家军的军旗飞身上了桅杆。
血红的文家军军旗旁边,就挂着倭寇那小头领的头,双目呲裂,这片刻功夫头领的血已经流干了,看上去惨白得吓人。
文乐随即跳下,在俘虏中挑了最为瘦弱的那位,将自己手上的血抹到他的脸上,说道:“回去告诉你的首领,文家军的旗帜,还差些红。”
那倭寇抖着身子,面前这位与那传说中的文长征十分相像,可又不太像。背着那漫天的火光,如同因杀孽而修道的白骨菩萨一般,从那地狱归来,俊美的骨相,却是一身的血孽!
那倭寇顶着满脸的血,一边抖一边往外爬,没人拦他,他却不敢抬头看。身后全是自己兄弟的吼叫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喷涌的血液溅了一地。倭寇不敢回头,他怕又瞧见那白骨菩萨,伸出那长长的手,捏碎他的脖颈。
文乐不多待,等到所有倭寇杀完,便踩着桅杆往岸上走。
士兵的武艺都比不上他,只能看着那白色身影消失在城墙之上。
“那是......文将军吗?”
“我只远远地见过一次,瞧着面向挺像的。”
“可......”
“别想了,那就是文将军!”讨论声被打断,是那矮小的士兵,“今日的事情都把嘴闭严实了。”
“是。”
文乐上了城墙,一打眼就瞧见了权峤。
城墙上还有一些倭寇不肯离去,厮杀的声音极其大。
他一脚踹开那倭寇,银枪往前一送,顺带着了结了那人的命。
不料一回头,权峤却是对着他的脸,狠狠的一巴掌。
文乐被打得愣了,想看看权峤的脸色,却被一个白色兜帽罩住了脸。
跟随权峤下了城墙,大毛毛就在路边等着,旁边站着文长征与傅骁玉。
走近了,文乐才瞧见傅骁玉那满身的血,他动作一顿,扑了上去,颤着手握住傅骁玉的,问:“怎、怎的了?伤着哪儿了?让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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