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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骁玉借力往后跨,抓住前方的缰绳,拍拍毛毛的屁股。
毛毛立刻朝着城门外跑去,一路都是傻愣的金林群众,这吃了一年多的瓜,以为都是群众意银,谁知道今日不声不响地来了这么一茬?
但凡正主注意着点,咱老百姓也不会这么上头啊。
尹柳看着窗台上落下的月季花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马骋听了个真切,进屋把银钱扔在了桌上。
尹柳立刻抓住他的袖口,说:“皇上赐婚?一定是文乐找到皇上那儿,强迫着祭酒大人嫁过去的对不对?对不对?”
马骋往自己腰带里找了半天,把文乐誊抄下来的圣旨丢到了尹柳身上,说:“少将军可忙着呢,是咱主子爷觉着委屈了少将军,这才求婚求到今上的。要不是赐婚得挑着吉日,早在年后傅骁玉就得叫文傅骁玉了。”
尹柳紧咬着牙,把那纸捡起来瞧了之后,失力地跪坐在地。
马骋勾着唇,似笑非笑地瞧他一眼,说道:“主子让我再转告您一句话,管好嘴,可别在自己父亲捐官的当头,让人参一笔。”
尹柳吓得满身冷汗,看着马骋离去的背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城中纵马是重罪,可文乐身上有功名,还是武将,可以在城中纵马。
这一个缓神的功夫,竟然直接骑到了城门外。
毛毛跑累了,低着头开始吃草,不管自己背上的人在琢磨什么。
傅骁玉拉着文乐下了马,两人往森林深处走了一段。不知道从哪儿飘来的花种,竟在这空地上开出了一大片蒲公英。
文乐没往里头走,拉着傅骁玉摁到了树上。
傅骁玉没使力,乖乖被摁住,还不忘搂着文乐的腰。
“当着大街小巷那么多老百姓,不嫌丢人啊?”
傅骁玉看他恶狠狠地说话,耳朵上的热度却一点没降下来,低声说:“实话怎么会丢人呢。”
文乐失了力气,整个人凑了上去嘟囔着说:“那你以后还怎么讲课?”
傅骁玉想了想,说:“谁敢提出异议,先通背一遍《策论》?”
文乐捂着嘴,像是想到了那个场面,乐不可支。
“婚礼筹备得怎么样?”
“新妇不羞了?”
见文乐拿自己说过的话堵他,傅骁玉低下身子,扣住文乐的腿往自己身上放,直接将人抱了起来一个翻身抵在树上,捏了捏他的屁股,说:“故意堵我呢?”
文乐还乐得不行,笑眯眯的,收紧了腿,凑上去亲傅骁玉。
毛毛在外头走来走去,吃了不少的草。
里头两人抱得紧紧的,在所有人都不在的地方,悄摸着亲吻。
文乐被傅骁玉的舌/头舔得嘴里一股醋椿芽儿的味道,把他往外推了推,傅骁玉立刻歪着头去亲他脖子,文乐抵挡不得,眯着眼侧首,让人亲得更多,嘟囔着说:“你是不是吃椿芽儿了?”
傅骁玉轻笑,说:“尝到了?”
“嗯,还是醋拌的,这季节的椿芽儿嫩呢吧?”
见文乐越说越远,傅骁玉又压了上去,低声说道:“没你舌/头嫩。”
文乐脸一红,把他往外推,因为整个身子都勾在他身上推不动,牵一发动全身,干脆收了劲儿,不住地咬他那侵袭自己口腔内部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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