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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要是能劝好老夫人修地龙就好了。”
“奶奶节俭,哪儿愿意这么劳民伤财的。”
“身体重要。”
周崇看着两人一来一回一来一回的,忍不住吭声说:“要不,下了课你们再聊?”
文乐倏地脸红,却不好在傅骁玉面前揍周崇,问傅骁玉:“你今日何时回家?”
傅骁玉算了下公务,说:“跟平时差不多。”
文乐点头说好,没头没尾问这么一句,和周崇去了国子监学堂。
傅骁玉看着文乐的背影,心里隐约有一个猜测,却不喜期待落空,按捺下心思,快步朝着自己办公的地方走去。
寒风萧瑟,树枝的新叶却发了起来,已经能够见到初春的模样。
傅骁玉到家时,傅澈正在他院子里和盒盒两人蹲在花池边上说着什么。
凑近一听,盒盒说道:“那鱼怎么会分公母呢?”
澈儿回答:“不分公母怎么能阴阳调和生小小鱼呢?”
“谁说的就必须得阴阳调和,主子阳阳调和不也挺得劲儿吗。”
“说得对,哥哥和文乐哥确实很搭。”
傅骁玉听得一巴掌拍到盒盒后脑勺上,说:“一天到晚在小姐面前口无遮拦。”
盒盒喊疼,直往傅澈身后躲。
傅澈立马张手就拦,说:“哥哥别怪盒盒,是澈儿自己不学好。”
傅骁玉听了更是头疼,指着傅澈说:“你当我预备着夸你呢!”
傅澈吐吐舌头,拉着盒盒往外跑,差点撞上进门的马骋。
马骋面带喜色,给傅澈行礼。傅澈怕傅骁玉发作盒盒,摆摆手拉着盒盒往自己院子里跑。
马骋也不在意,推门而入,把手下提着的笼子递给傅骁玉看,说:“主子,你瞧这是什么?”
傅骁玉差点没让傅澈气出个好歹来,兴趣缺缺地抬眼,说:“大雁。”
马骋见他没明白,笑着补充道:“今日将军府上门纳彩,这是紫琳小姐拿来的,说是......文少将军亲自上山打的。”
傅骁玉眼睛一亮,哪儿还有刚刚那丧了吧唧的样子,急忙拿过笼子来细看。
里头装着的大雁一公一母,均是活物。
马骋见自己主子高兴,说道:“世人纳彩都要带着大雁,这大雁一公一母,一只死了另一只也活不了,拿大雁寓意两人生不离死不弃。您瞧少将军打的,奴才瞧过了,这两只大雁刚好是一对,周身没半点伤痕,也不知道那少将军是怎么抓着的。”
傅骁玉止不住笑,手指摩擦着笼子边缘。冷心冷眼的傅祭酒,头一回对不是文乐的活物起了爱怜的心思。
“冬日大雁都往南飞避寒,春天开始暖和才回归,想来前段时间,文少将军是想等大雁归来的时候打来大雁纳彩,所以才推迟了日子,少将军虽说嘴笨了些,可到底是中意主子您的,要不也不会费这么大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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