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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越来越晚,傅骁玉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两人在别院也睡一起过,不过傅骁玉怕压着文乐的伤口,一直是睡在小榻上。
将军府还有老夫人坐镇,文乐可不敢再让堂堂祭酒大人睡小榻,眼睛往外头扫了几眼,问:“你还不回去啊?”
“催我走?”
“不是......再晚走,傅澈没见着你回家可不会担心吗。”
“澈儿在奶奶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文乐见他半天也不说走不走,瞪他一眼,低声说:“我家老夫人可是能出大门能迈二门的,待会儿上我这儿逮你回去,传出去你可就里子面子都没了。”
傅骁玉笑笑,说:“那你负责吗?”
“负什么责!你是二八姑娘怎么的,又不是看了你赤身果体,也不是有婚约,凭啥负责。”
傅骁玉琢磨了一下道理,点点头,说:“那我现在脱。”
说着起身就开始解起了腰带。
文乐吓得一把攥住他的手,抬眸看他说:“你他娘的——”
他顾着拦傅骁玉,没注意两人的距离。
这一攥手一抬眼,与傅骁玉之间似乎就半寸远。
都能看清对方眉眼里的自己。
傅骁玉揽住文乐的后腰,问:“文乐,九皇子说的我配不上你,你怎么看的?你也这么觉得吗?”
这句话,傅骁玉从下了朝,在耳目那儿听到这事儿后,就想问文乐。
商人贱籍是改不了的。
傅骁玉靠着前朝皇帝的喜欢,愣是摆脱贱籍入朝为官的规定破格入仕,而后又仰仗新皇鼻息,成了国子监祭酒。
不可否认,文乐祖上三代浴血奋战,都是忠肝义胆的儿郎,守着南朝好几任皇帝。文乐哪怕什么事儿都不干,靠着祖上荫蔽也能活得比别人好。
尹柳目光短浅,又带有自己主观臆测。在金林待太久,他哪儿看得到那些从战场踩着白骨脱颖而出的人,是如何夺目。
文乐看着平日一身傲骨,仿佛皇帝来了都不会弯下他高傲头颅的傅骁玉难得躲避了自己的眼神。
“我......”文乐想了想,说,“你说我单纯也好,痴傻也罢。世间感情向来就没有配不配得上一说,若是家世还可以用金钱对比,朝中地位还能用品位对比,两人在一块儿,除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总有些和普通关系不同的连接,这些付出怎么算,才能称配得上呢?”
傅骁玉听完,总结道:“明白了,文乐觉得我配得上你。”
文乐气急败坏又想踹他,说道:“你他娘的永远只听你想听的那句!”
傅骁玉任他打骂,紧紧抱着他,问:“既然如此,文乐什么时候与我结亲?”
“呸——梦呢你!”文乐说着,拍了一把他的肩膀,说道,“我镇国府的嫡孙,我告诉你,哪怕真结亲,也是我娶你,不是你娶我!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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