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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留着文乐大哥走之前教给文乐的雁形阵。
“知道错了?”
思竹又跪了下去,这回没敢顾忌伤处,怕招文乐不痛快。
“回少爷的话,小的知错。身处永乐苑,少爷就是无二的主子,不该瞒着您,更不该打着老夫人的旗号瞒着您。”
文乐满意地点点头,虽说心里还有些窝火,但思竹到底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小家仆,不好多下他面子,亲自起身把人扶了起来。
桌上放着一叠糍粑,上头沾着黄豆粉,闻着香喷喷的,十分诱人。
文乐以前吃甜的吃坏过牙,老夫人对他院子里点心分例管束得十分严格,甚至不管他在外头花了多少进项多少,只对他的点心吃了多少过问几句。
“少爷,老夫人那儿......”
文乐托着腮帮子吃那糍粑,说:“老夫人上山礼佛去了,这一去就是三个月,等她回来再说吧。”
傅骁玉提亲的事儿只有上文没有下文,金林的世家子弟风言风语又不少,一来二去倒没多少人记得了。
只偶尔看到傅骁玉和文乐同在一个场合时,会有记性好的人偷摸着压低声音讲起这一桩开始得奇怪又没看到结束的姻缘。
话到现在,已经是七夕时候。
文乐被思竹哄着吃完饭了,就往外溜达,刚到护城河准备投壶玩玩,就听这么一说。
祭酒大人来了。
呸。
核桃酥都没办法让文乐冷静下来,直接丢思竹兜里,骂骂咧咧地嘟囔着今天黄历铁定写了不宜出门。
傅骁玉常年在位,虽说国子监不怎么关乎社稷民生,但也是新皇眼皮子底下的头号红人,没几个敢在他面前说胡话的。文乐可就不一样,说好听点是少将军,他自己都知道那名号也就那么回事儿,别人家说来哄着他家里人高兴的客套之词当不得真。
跟着周崇去国子监上学,一路就得被那些皇子皇女调笑,连同那些可恶的大臣之子伴读也能偶尔骑他脖子上去开玩笑。
要比拳脚功夫,那群人不够看。
可一个接着一个的嘴上见真章的,文乐就是身上长了八张嘴也说不过来,干脆就当不知道,休沐回府上偷摸着扎了傅骁玉四五个纸人。
思竹打量着文乐的脸色,说:“少爷,要不咱......回去?”
文乐瞪他一眼,说:“回屁回,我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见着他就溜,指不定别人怎么说我呢!”
思竹被叨叨得直点头,心里暗想,最近南朝没啥新鲜事儿,就惦记着你和傅祭酒的风流韵事儿活了。
最近的风向是,祭酒大人心疼文少将军年纪尚小,早已两府结成姻亲,只是不广而告之,怕少将军年少脸皮薄。
这些话,思竹可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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