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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意思。”言霆握住她的手一并按在自己心口,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下:“这一路不许轻易冒头,好好在马车里休养,一切自有我安排,知不知道?”

自从靠近雪原,天气一天比一天冷,秦诺也一天比一天更黏着言霆。她只觉得若不贴着他,自己都要被这冰天寒地给冻僵了。

“知道了。”秦诺偷偷瞪了他一眼,不敢也不想再提起袁逸。她知道言霆在她身上素来小气得很,就连恨和厌憎也不想让她分给姓袁的一丝半毫。

“我昨天晚上吃的什么?难不成我喝着喝着汤就睡着了?”秦诺忽然想起这一天来的疑惑:“我的记忆只到咱们一起喝了碗汤,然后就好像记不太清了,可我直到现在还是饱的,难道我现在连自己吃了什么都记不住了?”

其实还是有些记忆的,可秦诺一时分不清那些是梦还是真。

“我是不是咬你了?”秦诺开始往言霆的脖子上看,看了半晌也没看出有什么伤痕:“难道真是做梦吗?”

“自然是做梦。”言霆拿过自己的斗篷将她严严实实罩住,也彻底把自己的上衣解了,让她靠近取暖:“天冷了自然嗜睡,加上我们的孩子一天比一天长得快,你身子又弱,随时睡着的事也不是没有过,别想太多。”

“哦。”秦诺闷闷应了一声,抬起眼皮来盯着他瞧。

言霆每每与她在一处时,面上都是温柔带笑的,与平日里对着外人的他都不相同。这种感觉很让人满足,也很让人贪恋。

他的心,他的情自始至终只给过她一个,她尝过这世上的至情至爱,便不枉来这世上走了一遭。

想着言霆对她的疼爱,秦诺忽然觉得心口发热,脸上也直发烫。言霆将她抱得更紧,微微侧头亲了亲她的耳朵:“想什么呢?脸怎么烫成这样?”

秦诺咬了咬唇,一双水润明澈的眼里浸着让人心神动摇的·媚·意。她委屈地扁了扁嘴,心里忽然慌乱得难过:“我也不知道,我……我是不是生病了?”

言霆只觉得她是一块又甜又软的小糖糕,让他理智明知不该如此,还偏偏情迷心窍,不愿走开。

“不是生病。”言霆嗅着她脖颈之间淡淡的甜香,有些耐不住地捧过她的脸。他目中半是温柔,半是凶狠,嗓音凉凉的,像是蕴着冰雪,又像是匿着烈火:“只要宝贝别动坏心思,身上就不难受了。”

“你别想骗人。”秦诺低垂着眼睫,偏头躲过他的亲吻:“我觉得不对劲,我从前也……”

“也什么?”言霆握住她的脸让她面对着自己:“从前也对我动过坏心思,那时候就不像现在这么难受,对不对?”

秦诺豁出脸皮点了点头,几乎有点不敢去看言霆的眼。

“许是你身怀有孕,且近来屡屡服药,才总有种种反常,不过……”言霆在斗篷里解了她的外裳:“既是夫人有心,我自然不能让夫人失望……”他剩下的话含糊在她的唇·舌·之间。秦诺回应不及,又有点喜欢与他亲近。她近来总觉得惶惑无依,只有被他抱着疼着时,这一颗心仿佛才有了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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