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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可问过夏溪姑娘,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秦诺叹了口气,觉得有些事还是早说早好,早做打算,大家都轻松。
虞斌摇摇头:“还请殿下解惑。”
“我想先听听侯爷是怎么说的。”
秦诺没有说明白,虞斌却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溪儿是被我祖母藏起来的,她与我说,只要我照着她的话做,便可保溪儿无恙,她也会告诉我溪儿的下落。”
“那要看你祖母认为的无恙是什么意思了。”秦诺同情地看向他:“我派去的人寻到夏溪时,她正要被抬进张家为妾。”
虞斌神色骤冷,茶杯发出一声脆响,竟是被他生生捏碎了。
秦诺喝了口茶,向后靠在椅背上:“我的人想了些法子,替换了夏溪进了张家。进门之后,那张家主母便给人灌了绝嗣汤。”或许在虞斌知晓夏溪下落后,还会不顾一切地将她接回身边,可到了那时,夏溪所受的伤痛又该如何弥补。
虞斌的脸色几乎已经不能看了,秦诺纵有了准备,这会儿一瞧,心里还是忍不住一惊。
虞斌半日没说出话来。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张家,也曾派人入府查探,可彼时丝毫消息也无,他还当是自己多心,想着也许祖母会念及那一丁点儿的祖孙之情,不会太过为难夏溪,岂知还是他把人把事想的太好了。
秦诺看了看他的脸色,生怕他一会儿把自己给憋闷死:“你这么沉不住气,夏溪今后又该依靠谁?”
虞斌重重呼出一口气,苦笑道 :“殿下对臣是救命之恩。”夏溪是他的命,秦诺救了她,将人送到他身边,这份恩情,无论秦诺原本的打算和计量是什么,都足以教虞斌倾力相报。
屋中静了好一阵子,秦诺慢条斯理地换了杯温水慢慢喝着。
“溪儿是我母亲故友之女,父母双亡后,被我母亲养在身边。”
“青梅竹马?”秦诺含笑打趣了一句。
虞斌笑笑,眉眼之间颇有些温柔怀恋:“从我懂得情为何物开始,便认定了溪儿会是我将来的妻子。”
“如今侯爷也算得偿所愿。”
虞斌点了点头,认真而恭敬地道:“全赖殿下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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