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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
【X:135xxxxxxxx,查一下这个手机号码。】
【X:还有,去查一下胡莎莎有没有抑郁或者精神方面的病例。】
【小苗:ok。】
他把手机放到一边,右手指轻轻地敲击桌面,眼睛微眯,不知在想些什么。
秋禹意这时候裹着个浴巾就出来,发梢还往下滴着水。
夏笛安眉头紧皱,随手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外套,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把外套披在了秋禹意的身上,低声问道,“怎么裹着浴巾就出来了,连头发都没吹。”
秋禹意的脸色还是犹如一张白纸,他咬了咬嘴唇,低下头,声不可闻地说,“我…我怕血。”
夏笛安一怔,柔声问道,“你晕血?”
“嗯。”秋禹意轻轻地点了点头。
十八岁那年,当他赶往医院,父母浑身是血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那样的场景,他一辈子都忘不掉。
在父母过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甚至不能看到红颜色的东西。每晚睡觉前也一定要把所有的灯都打开,即使这样,半夜还总是会被噩梦惊醒。
夏笛安的眉头紧蹙,秋禹意的过去他其实并不了解。虽然他本可以轻轻松松就调查出他的一切,但他一直不愿意这么做,他想自己亲自去了解。
可是,他现在第一次为没有调查秋禹意的过去而感到后悔。
他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声音放得更加轻柔,“你先躺被子里,我给你拿睡衣。”
秋禹意点点头,乖乖地躺到床上。
穿上睡衣后,夏笛安拿来了吹风机,“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夏笛安生怕弄疼了他似的,动作非常轻柔。秋禹意半眯起眼享受起来自顶流的服务。
冰凉的手指时不时触到他的皮肤。
夏哥的手好像一直都是冰冰凉凉的,不对,并不只是手,就连体温好像也比平常人要低。
他闭着眼睛想着。
头发吹到一半,廖阿姨把牛奶送了过来。
“剩下的就让它自然干好了。”秋禹意捧着杯子,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一边说道。
关灯后,秋禹意主动钻进了夏笛安的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轻轻说道,“夏哥晚安。”
他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见到血后失眠或者做噩梦。
但当他再次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
没有失眠,也没有做噩梦。
他心情很好地捧着夏笛安的脸,亲了一口。然后在夏笛安伸出胳膊搂住他的腰,想再亲一次的时候,他轻轻地推开了夏笛安,哼着歌进浴室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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