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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德不由反问:“评委好像应该保持立?这话还陆沉你刚刚才说的。”
陆沉淡淡地说:“不是你要保持鲜明立场吗?”
巴德又瞥了一眼旁边联邦评委难看的脸色,小声凑近说:“咱们这种行为算不算影响邦交?”
陆沉目不斜视道:“放心,邦交没这么脆弱。现场也有联邦观众加油助威,我们身为评委,只是选了一种更低调的方式表明立场而已。他们没有,是他们怂。”
巴德暗暗竖起大拇指:“要说牛逼,还是你牛逼,兄弟。”
干着不该干的事还格外有条有理,说话做事一套一套的,这点论谁也比不过陆沉。
巴德给牌子调了个五彩斑斓的色,差点闪瞎了对面的观众席。他一边捧着,一边心底给底下自己下的兵加油打气,一边又不时朝c区亚尔弗里德傻笑。
这种但凡有一分不纯,都不够称之为傻笑的傻笑,百年冰山不化的亚尔弗里德居然还搭理,朝巴德深情对望,展开他铁树开花都难得一见的微微笑意。
看得柳真一阵鸡皮疙瘩,只得转移注意,专心看竞技场内已经开始的首场比赛。
巴德忽然八卦地偏过头来问:“陆沉你和那个奥格斯格怎么回事?刚刚我在赶来路上都从八卦新闻上瞅见了,那小子说‘前线一别,想死你了’,现在媒体都开始胡编乱造你和他的前线情史了!”
陆沉这回是真没料到居然这都有虫敢编。
他目光冷了下来,扫了一眼柳真,柳真作为他多年副官即刻明白:“我马上去堵这些媒体的嘴,将,保证一家敢胡编的都没有。”
巴德还在问:“奥格斯格不会真这么不怕死,两国交战都敢来纠缠你吧?”
陆沉平静道:“我保证在前线时,他已经被我打到见我就跑的地步了。鬼知道他那贫乏的脑子里哪根弦又抽了。”
巴德咋舌:“他该不会是那种、那种抖/m吧?”
但陆沉却说:“奥格斯格只是看起来不正经,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他要的是什么。这种两幅面孔的人千万不要小看。”
巴德觉得他说得有点严重。毕竟论两幅面孔,谁能比得上你家雄主?
而在他们聊天不到十分钟时,场内“咣”的一声,奥格斯格直接一剑利落至极,毫不留情地洞穿了对面甲的胸膛。
全场帝国观众都哑了一下。
一般没有谁会在甲比赛里下这么狠的。因为甲与驾驶者神经高度相连,痛感也高度一致。虽然甲损伤不会造成驾驶者身体损伤,但痛感却会忠实传导到他身上。
洞穿了甲的胸膛,无疑是让驾驶者切切实实体验了一把洞穿胸膛而死的疼痛。
甲内的帝国选惨叫连连,轰然倒在了地上。巴德噌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大骂:“妈的!医护虫快来!快!”
而奥格斯格利落潇洒地下了甲,甚至还抬头,无视旁边的巴德,又朝陆沉张扬地飞吻了一个:“亲爱的陆将,我这么厉害,不考虑考虑和你家雄主离婚,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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