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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遇见他退后的动作心中有些起疑,暗暗提防起周围是否有埋伏,不过嘴上还是乐意猫哭耗子地替他遗憾:
“其实你说的挺好,我确实挺感兴趣的,不过你猜错了——陆沉绝对不会在我说服之下也加入你们这个组织,我加入你们,不就和他成为敌人了吗?”
“而且,你说的那个新法律要等多久我也不知道,我还是喜欢在正儿八经的帝国法律内,和我家雌君保持正儿八经的婚姻关系。”
福已经深刻认识到了顾遇的性格之恶劣,难得如此失态,大骂道:“顾遇!你他妈的就是个恋爱脑!”
顾遇深以为然,还应声叹了一句:“确实。”
福被他这句“确实”噎得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他诚心诚意以为顾遇真被说动,想要加入他们,结果这只雄虫一直在玩他!
“雄虫之败类!”福咒骂了一声,“身为s级雄虫,竟然站到了帝国雌虫那边!”
顾遇觉得争这些真太没意思了,但他也索性认了。
“帝国给的福利太好了,你给的好处不能吸引我。”他如实说道,也为他们感慨,“你们太失策了——如果你们能先把陆沉拉拢过来,都不用游说,我二话不说就跑过来投诚了。”
福又被他噎了一噎,终于和顾遇打了这么久交道后,真正懂得了顾遇的原则。
——就是没有原则。
顾遇其实从来不是什么特例,他是最典型的那种雄虫,不管外界如何,只顾自己的感受。
但他也不是纯粹的铁石心肠。他能敏感地读到外界虫的感受,也能偶尔为之产生共情,间些产生怜悯,但究竟为不为之行动就很难说了。
对,这只雄虫很懒,而且怕麻烦。
所以即使偶尔共情,他也懒得去搭理,任他的心动一会儿也就过去了。
除非,那点共情能使他全然感同身受,产生十足剧烈的情感波动,顾遇才会为这种足以支配他的情感而行动。
所以无论是法律还是道德,只要顾遇这种雄虫不为之献出十分的真心来赞同,便是等于没有原则。
福玻斯时至现在才终于领悟得到,除非他真正抓住顾遇在乎的那个点,否则无论他和组织如何耗尽心力、煞费苦心,都不会动摇这只雄虫分毫。
他本以为对帝国法律、雄虫保护协会的恨,能足以挑动这只雄虫加入——事实上,大部分加入他们的成员,都是因此进来的。
但显然,顾遇的恨十足浅薄,风一吹便散了,无法支撑他做出“加入雄虫保护协会”这种麻烦至极的行动。
除非组织握住了能真正操控他情绪的关键。
——也就是,陆沉。
甚至就连顾遇那点浅薄的恨,都是因这个关键而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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