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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空出一只手,稳下来去迅速地解自己最外面的风衣外套。

雄虫忽然翻身,将没设防的他压倒在地,攥住了他解衣扣的手。陆沉一手半撑着地面,仓促间抬头与他家遇遇撞上了视线。

不是意识清醒了,那眸中还是一片朦胧,望不见底的笼满山霭的苍灰色。

因眉眼的毫无温度,打量着他的视线也衬得愈发冷厉、淡漠与无情。

雄虫还陷入发情期,摁住陆沉只是他的本能。

陆沉知道,这时的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一只雌虫。

风衣很快被扯开,衣扣也被雄虫近乎粗暴地崩开了几粒。陆沉低沉着眉眼,缓缓环住了雄虫的脖颈,以近乎献祭般的姿态将自己送上前,低压的眼角反而在这时渐渐笑着扬起了。

“遇遇。”他知道雄虫没有意识,但他还是以近乎虔诚的深情语调轻声说。

“我爱你。”

他知道他从很早以前就败在了这只雄虫手里。

他家遇遇太过狡猾,无论做什么,都让他只能在他手里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陆沉庆幸的,只是他聪明地一早将风衣及时垫在身下,而不至于直接与沙石地来个亲密接触。

但这点庆幸并没能持续到最后。因为他家遇遇明明都没有意识了,还懂得转移阵地换点花样,中途甚至将他抱着压到了洞窟石壁上。

到后面,很不幸的,陆沉背部都因此磨蹭出了血痕。

但他只能双手攥紧那只雄虫的背部,予取予求,无力沉浮着,断断续续低唤着他的名字。

……

三天过后,顾遇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一场发情期,他的骨头像被一点点捏碎,又被一点点重新拼凑接回,整个虫都仿佛因此得到新生。

然后,顾遇意识到身边躺了个虫,脑袋“咯嘣”一个脆响弦全断了。

但脑子逐渐恢复运转的雄虫,智商很快回到了脑子里——洞穴里每一丝每一缕与他交缠的气息,都属于他极其熟悉的、绝不会认错的那只雌虫。

顾遇倒吸了口凉气,心疼不已地将趴伏在皱巴巴风衣上的雌虫抱进怀里。

他家陆老师这浑身的伤也太……

简直是禽兽!

顾遇咬牙切齿痛骂着发情期时的顾遇,就好像发情期时的他不是他似的。

智商全部回归大脑后,顾遇终于想起他衣服里好像随身带了个应急用的擦伤药,莫尔帮他处理伤口时也还留了一些,他赶忙探出上半身从衣服堆里翻找出,小心翼翼地,从陆沉饱受磋磨的背部开始又擦又吹又亲。

“等等……”

顾遇后知后觉:他家少将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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