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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臻继续问:“你的收藏品里,有一件叫《重屏会棋图》的木雕吗?”
“《重屏会棋图》才不是我的藏品,我可没那本事让它成为我的藏品。”钱佩兰眼神有些空洞,呆了几秒才说:“我曾经有个客户,喜欢古物,喜欢带点神秘色彩的东西。《重屏会棋图》表面看已经极具特色,其中的故事又版本众多,寓意深邃,我那位客户就有点痴迷其中。”
“你找了仿品给他?”石臻看穿她。
“对,是仿品,不过是有特色的仿品。”钱佩兰点点头,回忆道:“很久以前,特别请了位工匠把《重屏会棋图》这个题材雕刻在一块玉石上,送给了一个大老板。后来……”钱佩兰皱眉,心中一紧,有些事不能回忆,一回忆自己都不敢往下说。
“后来他就家破人亡了。”石臻替她说了。
“十几年前的事了。”钱佩兰的表情依然是逃避的,没有丝毫悔过的意味。
石臻又问:“那个匠人是不是夏秋白?”
“是。他一直都有点艺术手艺的。”钱佩兰点点头,往事一再提起,她越来越紧张,于是问:“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司徒昭这个人如何?”石臻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抛出问题。
“太正直了,当年能把他拖下水,也是意料之外。”钱佩兰露出一个意味深长地笑。
石臻看到司徒封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笑,他没再就这个问题继续,也不想在这里对他认识的人刨根问题。
“你们到底要什么?”钱佩兰焦躁地重复问。
“不要什么,邀请你去参加一场盛宴。”石臻看一眼四周,对罗聂说:“明天会有人来替你,我已经请人好好看着钱女士,直到宴会开始。”
“什么宴会?”钱佩兰紧张地问。
石臻淡漠地告诉她:“一场终极盛宴,庄浩已经收到了邀请函,应该快要举办了。”
“他没说过什么终极盛宴,我前几天还和他有联系。”钱佩兰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可是她又讲不出是什么。
“他只是普通被邀请方,而你可能是‘特邀嘉宾’,他又怎么会告诉你呢。”石臻讥诮地说:“更何况,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万一泄露了王枝的假身份,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那可就更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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