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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石臻回到客厅,直接把高飏丢进沙发里,脸上寒光四起,高飏不敢太“作”。石臻冷着脸找来一条干毛巾,按在高飏流血的手腕上,然后拿过茶几上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私人医生。
“已经干了,没事了。”高飏掀开毛巾,示意不是什么大事。
“按住。”石臻看着高飏手里血淋淋的毛巾怒吼。
“干了,我就走。”高飏乖乖按回毛巾,低低地说。这次他是真想走了,事情又搞大了,原本只是想博点同情,没想到竟然惊动了医生。
他当然不能让医生处理伤口,因为纱布后的伤口,很可能不是玻璃割裂伤,而是其它利器造成。
就在刚才,他撕开自己伤口,赫然发现,那并不是长型的划伤,而是一个奇怪的圆形结痂。他内心疑虑四起,隐约感觉哪里不对。他想快速离开是非之地,他不想等医生揭开纱布,再次宣告他又一次欺骗了石臻。
“让医生看一下,没事就让你走。”石臻去房间换了一套休闲服出来,又扯了条毯子披在高飏肩头,冷冷在一侧单人沙发坐下,表情阴晴不定。
第202章 解释(3)
“我不想让医生看见伤口。”高飏垂目,压低声说。过往的记忆被提醒,他想起伤口的形成,不是玻璃,是琉璃钉。
“有什么不能看到?”石臻讥诮问。
“那不是玻璃割的……”高飏也冷下脸,吞了吞口水说:“那是我父亲为了31万佣金,让我做的涉念留下的后遗症。”
“你说什么?”石臻皱眉,扭头看向高飏,小狐狸微微低着头,表情失落而凝重,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高飏。
高飏低低地诉说着:“这个伤口在十四年前由琉璃钉造成,按理说早就已经愈合透了,连疤痕消失不见。可是不知为什么,最近它又重新出现了,变成一个新的伤口,重新开始生长。”
石臻微微蹙眉,并不信,却还是忍不住问:“那次涉了什么念?”
高飏目无花光地回:“有个小女孩在生日那天被伤害了,凶手一直找不到。作案现场留下两条残破的灰色布条,来自于一件非常普通,到处可以买到的T恤。另外,还有被害小女孩一小截小指,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后来呢?”石臻问。
高飏回答:“后来这案子查了很久都找不到凶手,不知通过什么途径,孩子的父母找到我的父亲,请他帮忙调查。于是,我的父亲以他的名义和SY签署涉念协约,让我去读那两片布条和手指。”
“你?那个时候……你也是个小孩吧?”石臻微微皱眉,他从没听高飏提起过父母,不想这个人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出场。石臻跟跟不明白,是什么的父亲会把自己的小孩推入险境,读念要用九根琉璃钉,对一个小孩而言,结果可能是不可逆的伤害,高飏的父亲从来没有考虑过小孩安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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