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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的,明明是你为了不回答我关于余老板的事,采取避而不见的态度,现在还敢反过来怪我。”石臻嫌弃地看他一眼:“离阿布远点,别带坏它。”
“石臻,”司徒封眼神一凌,拍着自己胸口说:“第一,公司的合同是商业机密,我不能说,这是职业道德;第二,到底余老板签了什么我是真不知道,我用直觉感到事有蹊跷,好心提醒你,你反而还责备我;第三,你还管不管我和阿布了?阿布还结不结婚,生不生娃了?你还找不找我吃饭,吹彩虹屁了?”
“司徒封,你脑子进水了,是你搞得很神秘,好像透出一句就要遗臭业界一样。我为了不想搞丢了你的工作,让你有时间远离事件,晚几天联系你怎么了?怎么了?”石臻冷冷扫他一眼,又补一句:“另外,我找你,和阿布有什么关系?”
“你……你不关心我们。”司徒封哀怨地看向阿布,老鹰兄竟然还很配合地咕咕了几声。
石臻手里的杯子终于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淡淡问:“你‘咕’什么?我养的是鸽子吗?”
人类语言阿布是否懂不得而知,反正下一秒它就脑袋一缩,三百六十度扭头到身后,装作看别人吃饭了,任凭司徒封再怎么卖惨,打死都不回头了,它可能担心主人回家炖鹰汤。
“说人话。”石臻把杯子放下来,原来是透明的玻璃杯,现在已经完全龟裂。
看着杯子,司徒封吞了吞口水快速说:“上次余老板那里订的雌鹰你没收到货,所以,我给你又找了一只,一个星期以后送来。”
石臻不紧不慢说:“余老板虽然出事了,但他经历的又不是抢劫,怎么连我的货都丢了?”
司徒封不假思索地回答:“货舱里有些货,但你订的那只雌鹰死了。”
“怎么死的?”石臻微微蹙眉。
司徒封感觉自己说多了,想闭嘴,又担心不回答被捏成龟裂状,表情瞬间就纠结了。
石臻往他盘子里放了一只虾:“我的货,我有权知道情况,这是合同上写明的。如果不能收货,贵公司也要把详细缘由解释清楚,否则是要加十倍罚款的。”
司徒封没辙,语速极快地回答:“抹脖子死的,就跟杀鸡一样。”
“现场有大量血迹吗?”石臻继续追问。
“这个……”司徒封觉得这好像超出合同范围了,于是晃着闹袋拿筷子敲面前一碗毛血旺。
现场有一碗1000毫升的鹰血,石臻扫一眼心里有数。
“吃饭吧,饿了。”司徒封不想再多说关于余老板的案子,果断岔开话题,拿筷子打算夹菜吃。突然,他看见桌子上还留着一套碗筷,奇怪道:“诶?怎么多了一副碗筷,让服务员收拾一下。”
“还有个人。”石臻看表,还差两分钟就迟到了。
“谁?”司徒封扫一圈周围,走廊那侧空空如也,并没有人来。
就在司徒封扭头打算吃甜番茄的时候,他耳际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以及抱歉声:“不好意思,走错楼层了。”
“坐。”石臻冷冷说,没吃到,他不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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