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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辰给他带了一本历年竞赛真题集,没做够10道他就蔫了。但很不服。
“竞赛题就这样。”霍辰说:“多刷刷就有手感了。”
还是老话,要熟练工。
窗外又飘起了小雪花,漫天飞舞的像一群精灵,远郊别墅的二层里灯光融融,两个身影并排靠在一块儿,笔下传出沙沙沙的写字声,一个脸上带着“这题出的弱鸡”的不屑,一个偶尔发发呆,流露出一丝挫败又必须干掉的不服,逗得落在玻璃上的雪花都笑了。
“看个G开头的V结尾的刺激下吧。”徐稚学累了,一头倒在霍辰身上哼唧,搞事情。
霍辰拧了一把他的腰:“没存,想看现拍。”
“靠,你还真看过啊,我都说的这么隐晦了,秒懂啊。”徐稚啧啧两声。
霍辰没脸没皮地嬉笑:“成为你男朋友之后才补的课。”
徐稚看了下他的胳膊和手,是那种很不屑的睥睨:“撸都撸不动。”
霍辰飞快地把目光移到他红润的唇上,笑得不怎么正经:“你想要别的也不是不行。”
午夜档玩法多样的超越想象。但,遗憾的是要再等个一两年。
徐稚在一瞬间脸皮涨红,从耳朵到脖颈都感觉有热流窜过,他推开霍辰:“滚,老色胚。”
比他大快一岁的老色胚。
泻药,不玩,想都不能想。
……
果然,元旦之后原家的父母就找到了学校,说原承煜的病情加重了,主治医生推测在学校被人欺凌是诱因,建议和学校好好沟通。
但学校手里有了原承煜偷拿徐稚身份证和准考证的视频,底气足了,直接把徐稚的事揽过去,冷处理了。
开学没几天,期末考试前的一周,就听说原承煜办了三个月的休学,暂时不再来学校了。
徐稚也没有写检查,他深深地松下口气,静下心来梳理一遍知识点,一心备考。
一月中旬,高二第一学期期末考来了,四中学生习惯叫这场考试分班考。
周一清晨,气温低的出奇,徐稚坐在教室里上完早自习,准备去考场的时候第一次没出息地紧张起来,他把手往霍辰口袋里塞:“冷。”
霍辰隔着布料捏他的手,笑的贼贱:“你吓的发抖了啊稚儿。”
草。
“霍辰你真狗逼。”徐稚气的不暖手了,拎起笔袋就走。
霍辰从后面追上来,往他手里塞了个纸条:“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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