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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宴清清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说着抱歉的话,干着相反的事,言语间文质彬彬,行动却毫不估计大防。一个人反差如此明显,真的不是装的吗。
即使心里将对方鄙视成了狗,嘴上也还是要说的冠冕堂皇。
“王爷客气了,外子为王爷牺牲,是他一生中最高的荣誉。而王爷王妃恐小妇人将来孤苦难存,命小妇人照顾世子,谈何对不住?这明明是祖祖辈辈的保佑,迎来的福报啊。”
入耳如黄鹂婉转的清脆,却也是江南女子的绵软,一字一句,令殷于学心痒难耐。
不愧是……
他上前两步,准备再一次尝试进入屏风之后,欣赏一下这美妙声音后的容颜。
“王爷,王妃还在等您用饭。”又是那个女声,她好似极有威信,对殷于学说话的语气也毫不客气。
一句话打乱了殷于学的思绪,他不爽的看了女人一眼,没好气,“本王知道,不用你这个婢子来提醒。”
“王爷息怒,奴婢只是做了应做之事罢了。”女子不卑不亢,好不退却。
“呵!”殷于学冷笑一声,甩袖离开。宽大的袖子发出细微的风声,可见是真的很用力。
宴清清侧耳听着,觉得这个王爷愈发怪异。
谈吐故意偏向大咧咧的风格,可言语中的矜持,也听得出他很是自持身份。可行动上却不经思考,想走哪就走哪,被劝回去还要耍孩子脾气。
是故意装成大咧咧的样子,还是本身就这么精分?
没有剧情的宴清清,除了自我的分析,什么都不知道。
*
自从宴清清进了王府,已经过了半个月了。王爷很少回到府中,因为最近发生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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