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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回去给王岩加工资。
“我不是这个意思,”楚斯远的思考只用了一秒,便镇定的说道,“床戏的尺度和技巧本就难把握,新婚的床戏是琼琚和国主心灵和身体的第一次交锋,是很重要的情绪渲染……更何况……”
楚斯远一个人滔滔不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往日高冷如雕塑的形象早已崩塌,碎成了渣。他的眼睛亮亮的,闪着期待的光,在昏暗的走道里,像星星一样闪耀。
“行行行,去去去,”宴清清奔溃的举起双手过头顶,示意投降,“求你不要说了”
“那走吧。”楚斯远立刻停了下来,嘴角得意的翘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又被他暗暗的压下去,不想把心底的高兴表达的太明显,被宴清清发现。
宴清清无奈的挥了挥手,将手揣进口袋,率先离开。
*
两人吃完饭就回了酒店,楚斯远连自己的房间都没回,反倒跟着宴清清的后面进了她的房间。宴清清也没理他,找起了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澡。
楚斯远现在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宴清清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如果今晚两人对着戏擦出了火花,洗澡就当是提前做准备了。如果他真的只是来单纯的对戏,对完她也可以直接睡觉,没什么冲突。
看着宴清清曼妙的背影走进浴室,楚斯远默默地拿出剧本。
他没有开玩笑,他是真的想来对戏。
从小他就不跟人有肢体接触,接下这部剧后都打算用替身了。找她对戏,既能预演一下明天要拍的部分,又可以多跟她接触一会,一箭双雕。
“我好了,开始吧。”
宴清清穿着睡衣走了出来,听到声音的楚斯远抬头一看,愣住了。
算起来,楚斯远只和宴清清见过两次。第一次看见她,就像看到一朵黑色的曼陀罗,神秘迷人又危险。第二次看到她,她换上琼琚的戏服,就像回到了古代,端庄典雅,似水一般温柔,又似太阳一般明媚。
而现在的她和前两次完全不一样。
宴清清穿着一套淡粉色睡衣,短袖短裤。衣服的胸口至腹部前,印着一只眼睛又大又水灵的猫咪。短裤的裤脚边印着一圈爪印,粉粉嫩嫩。雪白的足踏着一双猫咪拖鞋,上面的猫正追着毛球,活灵活现。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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