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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补充了一句,“这就是我的底气所在。”
她口里这么说着,眉间却蹙起,手指无奈的摁了摁眉心,“你帮我给宋叔带一句话。”
“您说吧……虽然朝度应该不会再想见我。”
“你就说……算了,”林之音起身,走到窗边,“我自己去说。”
她挂掉了电话,将手机捏在掌心,指尖微微发白。
很多人情,关系,在之前的事件当中已经用完了,自己最大的底牌也已经被揭开,接下来就是徒手肉搏。
而宋朝度手中不知道有什么。
她敲打着玻璃,轻轻对着凉玻璃喝一口热气,看着起雾的窗,手指在上班比划着什么。
周营,部分情报,是补足了宋朝度缺失的那一部分还是他仅仅只有这些?
这是题干相同,难度却完全不同的两道题,就像是高考数学最后函数压轴题那两道一样,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求导。
求导。
她拨电话给了李大导演李自牧。
“我确定一件事情。”她看着街上熙熙攘攘宛若蚁群的人,轻声说,“当年,青浅演的那部戏的剧本,穆华成有没有干预过?”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她笑了笑,对着李自牧说,“准备一份资料,当年穆华成干预的资料,在合适的时候寄给青浅。”
“之音?怎么了?”李自牧觉得很不妙。
林之音说得话太像某种嘱托了——刘备在白帝城做的那种。
“没事,我怕有些事,我解释不清楚。”林之音微微闭上了眼睛,“你照着我说的做就行。”
林青浅疑似有心理疾病,可能产生了分裂的人格。
一个窃/听器,就可以获得真相。
“但是,只要她还能完美地做出选择,做出决策,我何必要管她身体里到底住着哪个人格呢?”
这个问题,林之音在林青浅十八岁那年,
就问过一遍自己了。
“反正,当年我不是也是这么选的么?”她告诉着自己。
但是,不管林青浅的状态,不代表她不回去追查真相。
人实在是太渺小了,渺小地,像是一颗沙,一株草,而她透过窗玻璃看着他们,突然心中有了一种荒谬的感觉。
神因为凡人的热闹而嫉妒。
她凝视着热闹的街道,手插进裤兜,神色有点孤寂。
“林之音,你不能总是把自己当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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