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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嘛?”夏十一披着衬衫,扣子一粒都没有扣,隐隐的春光半泄。她从床上起身,雪峰上的红梅微微颤抖。她也没有什么要遮掩的打算,懒散地看着对镜梳妆的女人,“没见过你这么认真的打扮。”
陈盈风回头,面色不善:“某个翻窗进我房间还占了我床的家伙有什么资格问我在做什么?”
夏十一不以为意,伸手环住了陈盈风的腰,低头嗅着她发间的浓香。由于高度和姿势的原因,陈盈风的脸碰上了两团温软圆润。
她急忙挣扎,“放开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流氓?!”
夏十一并没有放手,反而搂的更紧。轻笑道,“还不是你这个老师教得好,”她嘴里笑着,眼中却带了一丝怒意,“你是要去见那个人吗?”盛装梳洗,这是当年小泉都没有的待遇。
陈盈风的挣扎顿住了,淡淡回答:“关你什么事?”
夏十一的表情有些狰狞,几乎是暴躁地将手伸进陈盈风的衣服里,探到她背后,用力滑过她娇嫩的肌肤——和那一道长长的疤痕。
那晚春风一度的最后,陈盈风抱着她的头说出:“我没有和他睡,我杀了他。”是两人之间剩下的最后的温和回忆,此后,陈盈风似乎就把她当成了一个外人,连套路性的微笑都懒得给。
她粗鲁地抚摸着,甚至是不惜将陈盈风弄疼地按压着那道疤痕,似乎只有这道伤疤,才能证明,女人心里是有、或者曾经是有一点自己的位置的。
陈盈风吃痛,用力将她推开,狠狠删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说:“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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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脑袋凑在一起看曾经拍好的、经过了粗剪的片段。播放完毕后,李自牧一抬头,疑惑地问:
“林青浅,你怎么回事?”李自牧看着林青浅脸上变幻莫测的脸色,好奇地问。
“没什么,”林青浅却有些神游。
当时这场戏ng了十多次,几乎是她ng数目的上限。
主要是没见过如此诱惑地小孩,更别提那个“洗面奶”情节,她笑场一次,身体僵硬没反应过来三次。
最后回酒店,还留了好久的鼻血,被小孩狠狠地嘲笑。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晚她惊鸿一瞥,还看见了小孩下单情、趣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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