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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有人不怎么有底气地接了一句:“你说可以,但骂,就不怎么好了。”
“切,我靠。”非主流嘴角一歪,表情更恶劣了,“草是一种植物啊哥儿们,瞅瞅,这,这,这,这,还有那个,那个,那个……都是草,看清楚了吗?
我看不惯那种老人渣,可基于华厦国尊老爱幼的传统不能骂他,我拿个不需要尊重的植物表达一下我操蛋的心情都不行啊。
哎我草哇,你这么急着替这种碰瓷的老人渣说话,你不会也是个喜欢碰瓷的人渣吧?”
“你,你才碰瓷,你才人渣,你全家都人渣。”人群里的年轻人急了,隔空跟非主流对骂,但口齿明显没非主流伶俐。
“你没碰过瓷?特么谁信呐。”非主流鄙夷地斜睨着虽然又高又壮,看着却不大机灵的对手,“没碰过你能替这些碰瓷的老人渣说话?”
“我,我没替他们说话,我只是说你不应该骂年龄大的老人家。”高大木讷的年轻人红着脸辩解。
“你可拉倒吧。”非主流一脸“我早看透了你”的模样看着年轻人,“全世界的人都恶心碰瓷的,就你向着他们,你要不是跟他们一样爱碰瓷我姓倒过来写。”
“我我,我就是,就是觉得你不应该骂老人家,我,我就是没碰过瓷,”年轻人急得都结巴起来了,“谁,谁要是碰过瓷,让他天打五雷轰,全家不得好死。”
“喔!这个咒赌得有意思。”围观群众兴致勃勃地吃这个临时结出来的瓜。
所谓青龙镇及周边几个村的老村民:“……”
傻大个你特么快闭嘴哪儿远滚哪儿去吧我们不用你向锤。
李超做为这次活动的发起人之一,思路还是比较清楚的,他没有被这个意外给带偏了思维,扶着颤颤巍巍的李保坤走到葛辽跟前:“那个,栓紧大爷和我爸从小生活在青龙镇,对这里感情非常深,他们现在年纪大了,又一身的病,想要叶落归根的心情太过迫切,说话急了些,请您见谅。
也请您帮忙通知一下风庄主,我们想跟他面谈这件事。”
葛辽挂上歉意的微笑:“抱歉,这两位老人家的要求和我们农庄没有任何关系,我只负责农庄外围的安全以及杂务,诸位的车辆在没有得到农庄主人同意的情况下擅自进入农庄领地,我的职责是请各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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