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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下掏掏耳朵,吐了口气,开口:“你如果想陪着你弟沤拦在那间屋里,给我的花草当肥料,就继续骂。”
世界安静了……三秒钟,跟着,是更加疯狂的叫骂。
黎下则按住胸口,靠在了一棵树上,好几分钟后才重新站好,加快步伐过了河,然后坐在虫鸣湖边打水漂。
葛辽又骂了十来分钟,发现黎下根本不鸟他这一套,只好暂停,对着外面大声叫:“你谁?TM是不是这农庄的老板?”
黎下看他不骂了,就应了一声:“嗯。”
“我操#@%¥()#@*¥……”
这波骂音量更大,语速更快,从生理沈厚仁和萧知的八百辈祖宗开始,一直骂到全世界全人类,很多动物也被连坐,被迫进行各种姿势的生命大和谐运动。
黎下趁他骂得声儿都劈了,音量有所下降,说了一句:“杉下楸下,你们俩排个班儿,出来一个晒太阳,晒舒服了回去换班。”
骂声又停了。
不过,随着楸下撒着欢跑出来,骂声再次以高八度的调门响起。
黎下问杉下:“飞飞和康康呢?”
黎下到神衣冢时才想起来,早上飞飞和康康没跟着几位员工一起去梨花坳,他以为是那几个人忘了,想给怀江打电话,沈九州说:“我带来的花草里,有几种是飞飞和康康特别喜欢的,就算暂时不能吃,经常呼吸周围的空气对它们也有好处,动物敏感,知道哪里呆着对它们最好。”
黎下前些天也发现了,飞飞和康康特别喜欢在他办公室前玩,但不知道原因,今天才明白。
楸下站起来看4号山的方向。
黎下:“跑那么远干什么?”
杉下扭头,对着正在发出骂声的房间“呜呜”了几声。
黎下:“它们害怕葛辽?”
杉下:“汪。”
黎下点头:“看来这真是个人渣。”
葛辽再能骂,也有个累的时候,四点半,他终于骂不动了,对着窗口喊话:“老子来了大半天了,还不来招待你爷爷?”
黎下撸着楸下的背说:“再骂一句,你会跟钟春秋一样躺床上一辈子。”
葛辽停了一会儿,才大叫:“你敢。”
黎下不紧不慢地说:“我为什么不敢?农庄还没建好,监控什么的一概没有。你看到弟弟太过激动,一头栽倒后就和他成了一个样,这是你们的家族遗传病,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你你你你你敢。”葛辽这一次底气更不足。
“这么说,就是你还要骂了,杉下,”黎下站起来,拍拍屁股沿着湖边往西走,“去,把人看好,在他变成人干儿之前,不能离开房间。”
葛辽大叫:“你去哪儿?你回来,那那那,老子,不是,是,我,我不骂了,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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