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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少掉的,到底是什么呢?
直到兄妹俩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我的目光回到了佛殿另一头角落里那个男人的身上——
与此同时,他冷凝的视线落进了我的眼睛里……那一瞬间,脑袋里电光石火,好似有些模糊的画面擦过脑海,却又在转瞬间消失不见!
疼。一阵阵的剧痛自额角开始蔓延,流转过整个脑袋。
又是这样了,每次好像要想到什么的时候,头部就会不受控制地泛起这样的疼痛来。
我不敢再看那一双眼睛……
终是慌不择路地逃开了。以至于出了佛殿之后在雪地里又绊了一跤,也算不得什么了。
那一日后,我染上了风寒,在炕上躺了有三两天。
期间一直断断续续地在做梦。
梦里还是太子夫君,还有,那另一个莫名的影子。没错,“它”就好像是太子夫君的影子一般,次次都会跟着出现。可是,梦里的“它”又好像是太子夫君的仇人,次次都要争个你死我活,血腥漫天。
我生了病,尽管千小心万小心的不想让那些侍卫婢女知道,可最后还是让太子夫君得了消息,立即传令命侍卫将我送回府里去。
临走前,我也不管这些侍卫回去会怎么跟太子夫君禀报,厚着脸皮向他们讨要了几件厚实的防寒衣物。
还是想亲手拿去给“他”。
积着雪的小院愈显落寞,原想放下东西就走,又怕被雪水浸湿了,只好扣了扣门,“阿丑,你在吗?”
风寒未愈,浓重的鼻音听上去怪异极了。我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还是坚持不懈地对着紧闭的门板念叨着,“我要走了……这里有些衣物,都是干净的,就当做……是临别的一点礼物吧,你不要嫌弃……咳咳……”
说着说着就咳嗽起来,我怕被候在不远处的侍卫听见了会小题大做,赶紧憋住了。
想来屋内人今日还是不会理会我了。只得将那大包的衣物搁在了屋门口的石阶上,踩着来时的脚印,出了小院。
“吱呀——”
我已经出了院门,里头那道从来都对我紧闭的木板门,却忽然从后打开了。
“……你要‘走’?”
这是阿丑第一次对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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