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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松懈了片刻,仍不大放心,又探头出去与老张头商议。

叫他在附近的驿站住几日,再回去便是。

就与苏义说已将他们送到嘉宁。

老张头彷徨了片刻,听到阿桂说起让他在驿站喝酒睡觉时,不由心动。

最后犹疑着,答应下来。

反正有没有将她们送到嘉宁之事,天知地知,他知还有阿桂两人知。

只要大家达成一致,就不必担心说漏了嘴。

阿桂和方喻同下了马车,则靠着一双腿往嘉宁方向走。

虽比乘马车累了许多,但却心安不少。

说实话,坐马车确实太过打眼。

尤其只有个年迈的车夫,若遭人抢劫,根本挡不住。

当不如还是扮做难民。

总没人会盯着难民欺负。

尤其是再咳几声,那就恨不得离你几丈远。

仿佛重新回到了逃难的时候。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两人兜里揣着银子,食物充足。

天气晴朗,路也好走。

就这样,两人赶了数日的路。

紧赶慢赶,终于在冬至这日,到了嘉宁。

嘉宁城有好几个苏安城那样大。

算是江南最有名的几个城池之一。

内是繁华烟柳,外有湖光山色。

既温柔,又富贵。

只是初冬已至,城内没了那花红柳绿春色撩人的景致。

阿桂与方喻同拿着户籍登记过,领了木牌,便入了城。

嘉宁城对难民并不严苛,一视同仁,也未查验两人是否染了瘟病。

一细问才知,如今天愈渐冷,那瘟病竟跟怕冷似的,已经冻没了。

只是染瘟病者已有万千。

他们却不能再活过来。

阿桂和方喻同走在繁华熙攘的十字长街上。

他忽而开口道:“也不知道陈爷爷是否到了嘉宁。”

“定是到了的。”阿桂面上挂着浅浅淡淡的笑容,“只是不知他在何处落了脚,当时也没约好如何寻他。”

方喻同搓了搓冻得泛红的耳朵,指着面前一家小饭馆道:“阿姐,进去吃点儿?”

这些日子,他已经被她磨得自然而然地叫她阿姐。

不必再过脑子。

阿桂弯了弯唇角,“也好,吃了数日的干粮,着实噎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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