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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一个人的猫?”紧迫的追问,在漆黑的暗夜里独自空饷,叫人头皮发麻。
“嗯……”这样回答就可以继续睡了吧。
“只是我的?”音尾在颤,声调充满犹豫和怀疑。
少爷又在犯傻了。缪寻多少习惯了他时不时冷不丁的逼问,拽拽他滚烫的胳膊,小声安慰:“是,是你的。”
往往回答到这里,容少爷就会安心躺下来了。但或许是潮热烧坏了脑子,又或许是即将成人的恐惧摄住了他,容少爷抱住自己的猫,不停得打颤。
过了初潮,就代表着他身为向导的性成熟,很多之前被他强行忽略的事会被立即摆在台面上——
他会成为一个人的向导,被终身打上徽记,还要满足陌生人的需求,亲密结合。
“我不想要……”他艰难吞咽着情绪。
“不想要,什、什么?”他的怀里,脆生生发出提问。
“不想……成为别人的东西……”更不想结合。只因为契合度高就要和陌生人上床,想一想都难受得胃痉挛。
这些深埋心底的害怕与脆弱,被潮热猛烈催化,也只会在猫的面前流露。
毕竟猫不是人,猫只属于他,他俩有共同的小秘密。
容少爷被压迫仅存的安全感,死死圈在“猫”身上。
“成为别人的东西,也,也没有那么,糟糕。”缪寻觉得自己目前的生活还行。
容少爷在胡思乱想:“要是他不许我养猫呢……”
“谁?”
“以后的哨兵,会和我绑定的人。”
缪寻顺着他的思路建议道:“那,那就换一个哨兵。”
“如果下一个也不许呢……”
“那就……”缪寻想起闪密西族长的惯用解决烦恼方法,“杀掉他。”
容少爷闷在枕头里低低笑,“小咪小咪……不管换多少哨兵,我也只要一个小咪。”
缪寻不知道,容少爷将它当成了郑重其事的承诺,并贯彻实行到底。
潮热退去后,容少爷果然被安排和相亲哨兵重新见面。
少年的脸红扑扑的,还残留些初潮掠过的痕迹,海盐味清新澈爽,比上一次见面闻起来更清晰了。
二十多岁的相亲哨兵深深吸一口气,有点心猿意马。
只手遮天容议长的独子,将来的政坛猛火,谁能把他按倒标记,扑灭这把火,谁就能乘风而上平步青云。
面对发育完成又尚且青涩的小向导,经验丰富的哨兵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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