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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开车超猛的薛妈妈瞄了眼后视镜,“十几年过去还是这么弱,一点长进也没。”

薛放弱弱地说:“……我有哨兵。”

薛妈妈毫不留情:“三十来岁的人,晕车还睡哨兵腿上,丢人!找个比你小那么多的还做下面,现眼!”

三十一岁了还要挨家长骂。

“哇——”薛放搂紧自家哨兵的腰,把丢人的老脸埋进咪咪枕头里。

缪寻作势揉揉他的脑袋,继续玩终端游戏。

一路上,薛西琳目光有意无意落在缪寻身上。缪寻没有躲,任她来回审视。

哨兵的感官敏锐,直白的查看宛如刺入尖针,如芒在背,很容易激怒他们。薛西琳自己就是SS级哨兵,很清楚这一点。可不管她怎样不怀好意去刺探,小哨兵始终保持放松状态。

哨兵的安全感,很大程度上来源于向导的实力和信任度。

最终是薛妈妈先沉不住气,“你俩等会进营地小心点,别暴露你们和我的关系。”

薛放露出脑袋,反击式揶揄:“您混了几十年还没混成老大吗?”

“没干到头头能保下你个臭崽子?”薛妈妈点起烟,打开车窗迎风猛吸一口,“那邮件我也收到了,里面视频都是你十五六岁在学校里,阴沉沉的,看得我不舒服。容免说你不是我儿子,呿!——”

薛妈妈狼一般锐利通透的眼睛转过来,“老娘自己肚子里掉的肉,就是挖了眼睛都能闻出来。”

薛放舒舒服服躺着,“那依您看,我是不是借你儿子身体还魂了?”

薛西琳夹着烟,灰烟涌向风口,“你要真是,我早一枪崩了你,还能留你上车?”

没有什么依据,就只是身为母亲和哨兵的野性直觉。

薛放得到答案,安心许多。密闭狭小的空间里,面对唯一的直系亲属和将要共度一生的哨兵,他卸下心防,小声抱怨道:“我现在是人人喊打,窃取容家少爷意识的恶贼。没想到姑姑会第一个怀疑我……”

“这有什么想不到的,容免那女人,为了往上爬能整容流胎撕毁婚约。她是为容家活的,当然不能容忍有人设局觊觎她家。”薛西琳想起当年在容家的生活,还一肚子气。

薛放继续难过吐槽:“她还质问我为什么记忆模糊,性情大变。那段日子,我真的不想回忆……”

缪寻把手塞在他小腹,安抚似的摸摸,顺便暖手手。

薛妈妈沉默了一会,说道:“当时我该坚持带你走的。那不是人待的地方,否则你也不会偷跑来找——”

车子被关口拦下,薛西琳出示身份卡并接受虹膜认定。窗外不远处是密密丛丛的金字塔形建筑,再驶近一点,能看清飘扬的彩旗和花里胡哨的飘带,外层画着滑稽的动物图案。

这竟然是个比山还高的马戏团帐篷。一“山”连着一“山”,层峦叠起,突兀伫立在贫瘠的土地。

“哦对,还有你。”薛妈妈下车前叫住缪寻,上手就去捏他的漂亮脸蛋,啧啧道:“你这脸是照谁的模板动的刀子,营地里好几个小哨兵都长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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