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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要玩更多!”
他把脑袋紧塞在薛放胸膛前,头顶的小耳朵被挤压地平倒向两边,长尾巴在椅子下面偷偷翘起来,装作不在意道:“随便你。”
彼时,缪寻还没意识到“更多”这个词给予了薛放多大权力。
他只是事后反应过来,明明他准备兴师问罪,怎么结果是被大龄向导骗走了啃耳朵和撸尾尖特权?!
之后来探监的每一天,缪寻没有一次逃得过哼唧炸毛的结果。
他的耳朵毛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被弄到肿起来,碰一碰都细细的疼。
每次他想拒绝,狡诈的向导就以“这是补之前欠下的作业,学费还没正式开始支付”来掩盖罪行。
到了第四天,他好像巴普洛夫的“猫”,只是听到那家伙皮鞋跟打在地上的声音,就机警地跳起来,变成飞机耳。
不过这次,薛放稍微收敛了些,因为他是来谈正事的。
“缪寻,你暂时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安全。玥萨出事后他的爪牙正在搜寻你,想抓你去作证。”
缪寻下意识环视周围,虽然监牢不大,但比在组织里被关小黑屋的地方敞亮许多。
“也没什么不好。”他干巴巴地说。
“我想提前和你说一声,过两天可能会有变数。”薛放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告诉他。
“那天我用大范围精神攻击杀了4个哨兵,重伤98个,已经构成严重故意伤人。本来我和容免想以特别防卫,精神障碍者限制刑事责任能力来免除刑罚。毕竟你在离婚时,提交的申请就是我精神力枯竭,不稳定,失去常态,存在突然暴走伤人的可能。”
缪寻:“那现在呢?”
“现在,他们要求我再做一次精神力稳定测试,为期七天,再过两天就会平衡数值得出最终结果。”
缪寻趴在了玻璃上,焦急问:“那你怎么办?!”
薛放唇边噙笑,神态安然:“玥萨栽了个跟头,正在面临弹劾,恼羞成怒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不用担心,见招拆招就好。”
他在缪寻面前话说得轻巧,实际已经到了局势不可逆转的地步。
玥萨确实蒙受巨大损失,停职15天接受调查,支持率被薛放暗中推举的老议员一路追上。
但薛放即将被以故意伤害罪起诉,几乎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在容家吃饭时,薛放随口问了容免:“姑姑,您觉得我这次能判多少年?”
容免表情冷漠,慢条斯理放下筷子,“三十年起步。”
“啊,三十年啊,”薛放托着腮,想象了下,“出来我就六十岁了,半个小老头,说不定因为嘴巴太坏在里面被打断了腿,出来还得扶着拐杖。”
容免铁面无私,“说这些给我听也没用。你做下事情之前,就该考虑清楚怎么承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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