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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艺说：“很多搞艺术的人，不是喜欢在这种地方涂鸦吗？好像挺正常的，你为什么会想到不正常活动？”

“因为其中有一副最大的涂鸦，跟我两年前接触过的一个案子有些关系。那个涂鸦上有一个醒目的小丑星星标志，那是一个代号，也是一个象征。如果只是艺术创作那就算了，但如果真的跟两年前的案子有关，那么你说的这个什么李蓉蓉，可能是去参加这个活动，所以才会失联这么久。”许之槐说：“总之，如果明天还联系不到李蓉蓉，我们会采取一些其他办法的。我把地上的烟蒂跟饮料瓶子也带回来了，做个鉴定，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线索。”

阮艺说：“你可真仔细，今天幸好拜托你了。”

“嗨，为人民服务，都是应该的，何况李蓉蓉是我的同行，那就更应该了。”许之槐说：“已经很晚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稍后我会把今天拍下来的涂鸦照片发给你，如果你有什么发现，也可以跟我说。”

“好的。”阮艺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到一旁，发现陆宣朗已经不在室内了。

阮艺溜达去了院子，才发现她男朋友泡在温泉池子里，大大方方地展露着完美的肌肉线条。

阮艺点点头：“练得不错啊。”

说完，她去屋里准备了一下，也大大方方裹了一条长浴巾，就去院子里面泡温泉了。

虽然天气渐渐冷了起来，但室外温泉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

阮艺泡了一会儿，见陆宣朗始终坐在池子的对面，便说：“你为什么坐那么远？你怕我咬你吗？”

“我是怕自己咬你。”

“那就咬呗，我不怕的。”阮艺笑着拍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真的不过来吗？”

陆宣朗稍微犹豫了一下，他有些害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不过看到阮艺那双干干净净的大眼睛还有干干净净的笑容，他登时什么邪念都没有了，裹着浴巾安安心心坐到了阮艺的旁边去。

晴朗的夜空下，没有一丝风，雾气蒸腾下，阮艺雪白的小脸慢慢泛起了一抹绯红，看上去更显小了。

陆宣朗的心中满是温情，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能够找到这么好的女朋友。

“真舒服啊。”阮艺说：“热水好像渗进骨头里面了，我随时都能睡着。”

陆宣朗说：“睡着了也不要紧，一会儿我抱你进去睡觉。”

阮艺点点头，转个身用两只手搭在池壁上，将下巴放上去，然后看着深蓝色的天空，说：“我现在可以体会退休人的快乐了。”

能把退休生活过成这样，确实远超阮艺的想象，连泡个温泉都有美男相伴，这小日子过得实在没话说。

陆宣朗失笑：“退休人的快乐？你才多大就想着退休了？”

“就是打个比方嘛，要是能一直这样无所事事也不错。”

反正阮艺的退休工资跟奖金全都到账了，只要不铺张浪费，完全可以舒适的过完一生。

陆宣朗说：“那你是打算大学毕业后直接退休？我是无所谓的，只要你自己高兴就好。”

“我考虑一下，说不定随时改变主意。”阮艺说：“如果我真的毕业就退休，我哥哥可能会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