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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是母亲有令,自然不能不从,当下双手往身后一背,挺胸吸气朗声道,
“武王问太公,王者帅师,必有股肱羽翼以成威神,为之奈何?太公曰……”
王氏听他背的是顺畅流利,一派胸有成竹的样子,很是欣慰的点头,听完儿子背了一段,又问他这几日吃睡可好,又闲时做些甚么事情?
韩谨岳应道,
“父亲说读书不可死读,要劳逸相合,让儿子无事可领着小厮们到外头玩耍……”
王氏听忙追问道,
“你到外头何处玩耍?”
韩谨岳应道,
“不过就是在街面上逛逛,有时买些东西,有时又去寻表哥表弟们……”
韩家只这么一个儿子,但王家的儿孙多,韩谨岳便时常与表哥表弟们玩耍,王氏以前是乐见其成的,但今日里有那张宣的前车之辙,又有王家的几个外甥也不太争气,王氏心里却是起了警惕之心,暗暗道,
“我可只这么一个儿子,若是不管教好了,以后是哭都没地儿哭去!”
于是王氏拉着韩谨岳是好好告诫了一番,让他同表兄弟们玩耍可以,但切切不可去那腌臜之地,又有一心要放在学业之上,不可被女色所迷云云,足足讲了一个时辰,却是讲得韩谨岳一头的雾水,晕乎乎从厅里出来回到了自己那屋子里,小厮双锤上来笑嘻嘻问道,
“少爷,夫人叫了您去做甚么呀?”
韩谨岳抠着头皮道,
“我也不知……说了大堆儿话,没一句听明白的!”
母亲是个不喜啰嗦之人,从未如此长篇大论,怎得今日里一反常态了呢?
他是不知,王氏受了那张宣的刺激,眼看着儿子也是一天天大了,生怕他也行差踏错了,却是挪了不少心思在他身上,之后时不时的叫了他去前头训诫一番,弄得韩谨岳是苦不堪言,韩绮与韩缦却是宽松了不少,不由的暗暗欢喜。
之后韩世峰回来,王氏果然将此事一讲,韩世峰果然愤怒道,
“如此薄情的人家,岂可与他们联姻!”
于是王氏去回了张夫人刘氏,如此那张宣白白摔了一大跤,在家里关上了三个月,再出来时倒是老实了不少,也算得是因祸得福了!
那头卫武回京师也是每日里忙碌,偷了空便去见韩绮,寻着三小姐说说小话,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儿,偷偷摸摸也是别有一番情趣,如此过去十来日,便是科举之时,韩绣与韩纭相约与夫君送考,便拉了韩绮作陪,韩绮又带上了小尾巴韩缦,韩谨岳便也想来凑热闹。
“先见识一下姐夫们的文举,待以后我也去考个武举!”
此时间的武举一直要考策论兵法,武艺弓马,比起文举来只难不易,只因着想做文官的人多,想做武将提着脑袋弄命儿的少,因而并不如文举般被多数世人瞩目。
韩谨岳有些志向自然得了姐姐们的大力支持,搂着他的肩头一人抱了一下,韩谨岳将小五抱在怀里却是臊得满脸通红,直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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