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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逸白的衣角隐有烧焦的痕迹,原先光滑清爽的额头上也粘着几根碎发,显得些许狼狈。

“殿下。”他转过身,满脸惨白,“没了……我带过来的字画全都烧没了……”

他出身书香世家,从小在母亲陶太傅的熏陶下也酷爱读书绘画,故此收集了不少名家的笔墨孤本与遗迹,进六皇女府时当作嫁妆一并带了来,隔三差五便要拿出来瞧瞧,宝贝得不得了。

现在兰院变成了一片火海,那些字画名迹大概也都烧成了灰烬,这让他怎么不心痛。

虽前些日子与他生了过节,但曲槐心心里也不免惋惜,谁知下一秒陶逸白就变了脸,红着眼指着他的方向道:“我问过下人,今日只有秋华来过这里。”

曲槐心脑海中浮现出那名肤色黝黑,牙齿雪白的小侍,自回来后他一直本本分分在留心居服侍左右,应当做不出这种事来。

难道又有人想嫁祸于他?

“殿下,我已经派人传那小侍过来,可下人都说到处都找不着他。”王管事为难地凑到何浅陌身侧道。

“做了亏心事自然是要躲起来的。”陶逸白作为妾室嫁进来,本是同他们一样没有仆从服侍的,太傅府却破例亲自送来一人,名唤风期,现下也是气得发抖,没个好脸色对他,在何浅陌前“扑通”一声跪下来,“奴求殿下为主子主持公道。”

王管事见周遭人都开始用异样的眼光看曲槐心,顿时心里不安,连忙将他拉起来:“事情还没弄明白,不要妄下定论。”

何浅陌走到风期跟前,冷声问:“是你看见秋华来过兰院?”

“回殿下,是奴,午后正在给主子擦拭笛架,就看到秋华鬼鬼祟祟地从长廊那出过来,还在院门前探着头往里张望。”

“兰院走水在何时?”

“入夜后,应当是戌时。”

“那与他白日过来有何关系?还是你亲眼看见他放火了?”

风期被何浅陌质问的语气吓了一跳,顿时说话支支吾吾起来:“未……未曾,可是……”

陶逸白见他答不上来,怕六皇女生了包庇罪魁祸首之意,心里的火苗一下子窜了上来:“殿下,整个府里无人不知我素来看不惯这位曲侧君,他的小侍无缘无故跑到妾身院里后这儿就走了水,世上当真有如此巧合的事?”

平日里他最看重礼数,对何浅陌总是毕恭毕敬的,如今却再顾不上,显然是已经气得不轻。

王管事见状连忙上前做了个揖:“陶公子稍安勿躁,莫气坏了身子,现下救火紧要。”

“这些字画是母亲的毕生心血,王管事叫我如何冷静!”

“放心,咱们六皇女府对这种事绝不姑息,定会找到罪魁祸首给公子一个交代。”她揉着太阳穴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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