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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骁的确故意的,他和严钰几乎没有交集,所以他急不可耐地制造起两人的交点。
甚至是有点不要脸的,一时间连名誉也不在乎,只要能把他们名字放一起说,他都很乐意。
然而这样的交点,恰恰是严钰唯恐避之不及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除了拍戏,严钰完全拒绝和池骁的任何接触。
不过光戏里就足够亲密了,陈克让做了清场,表面避免演员们会尴尬,实际是怕池骁暴露意图。
简初推着简淙流进入逼仄的浴室,赤脚踩在灰陈旧的瓷砖上。
他像往常一样,把衣服脱到只剩蓝色裤衩和底裤。
简淙流有性洁癖和情感感知障碍,简初很早就发现了,所以他从来没有脱的一丝不剩过。
简初虽然退休了,但是身材保持的很好,身上肌理分明,腿部线条性感流畅。
唯独胸腹上有很多坑坑洼洼的咬痕,新的旧的混杂在一起。
简淙流看了两眼,讷讷地转过头去,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转回来,一点点地投来视线。
简初在他面前蹲下,卷起他的裤腿,小腿上遍布丑陋的伤痕,
简淙流微微发抖,简初从他颈口开始解他的衬衣扣子……
这仿佛是个浩瀚的工程,简初花费了好一番功夫,简淙流抖得厉害。
尽管他已经非常熟悉简初,却还是忍不住抖。
简初把他上身圈着往上提,肌肤相抵的触感让简淙流抖得更厉害,他肩背大片火吻的痕迹,好像都滚烫地烧了起来。
“不脏的,很干净。”简初眼里盛着温柔的光,边给他脱裤子边说:“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取淙流这个名字吗?”
简淙流下上牙齿打颤,闭了闭眼说:“淙淙流水,干净的水。”
简淙流被脱的只剩内裤,一脸死气地坐在轮椅上,如同受刑般。
简初很有耐心地,一遍遍告诉他:“很干净,很干净……记住了吗?”
这样的脱敏治疗,简初会每星期进行两次。
简淙流点点头,下意识模仿简初脸上的笑,肌肉地抽了抽,僵硬到有点可怖。
“不想笑的话,可以不笑,不用勉强自己。”简初摸摸他的头,简淙流说:“我想笑。”
“好,我知道了。”简初打开蓬头,试了水温,给他洗头。
水流砸到地上,发出空荡沉闷的声响。
简淙流面无表情地说起闲话:“昨天吴姨被叫到镇上问话了,镇上发生了三起案件,他们问她我当天的行踪。”
“你别理他们。”简初脸色微沉,吩咐说:“下次宋小喜找来,你就喊我。”
简淙流说:“我能应付的了,她喜欢你。”
这句话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简初没应声,简淙流说:“你是不是要娶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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